启甚至还没来得及伸出阻拦的手。 只能僵硬地看着已经游出了一段距离的迦叶。 他紧紧地盯着湖面，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已经在脑子里面模拟了无数种，水里生出一只手，或者出现一个怪物，将迦叶拖入水中的画面。 却不想，水里没有动静。 身侧突然传来了殷无绪低沉磁性的声音。 “会下水吗？” 江云启先是没反应过来殷无绪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会的。” 游泳，还是会一点的。 殷无绪点了点头。 “下水吧。” 江云启：“？？？” 他看着那清澈的湖泊水，以及那水底的大红花。 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下......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