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自然不能够打动他。” “单从此人在殿上的所作所为,倒是能够看得出此人,胆小怕事。” “可他,若是真的碌碌无为之辈!大皇子又怎会放心将这私炮坊交给与他呢?” 老王爷继续分析,“想必这京城之中,定然也有官员与他勾结,替他庇护。只是不知道这私炮坊,存在了多长时间。” “又获利多少?如果不能查个清楚,理个明白,恐怕他们还会钻路子。” 邢国公愤恨地握起拳头,猛砸向桌子,“这群败类,拿着朝廷发的银两还不够,竟然中饱私囊,你说得对,肯定要上上下下都彻查一番。” 其实大皇子这边,听完手下人禀报,傻坐在凳子上,嘴里一直念叨着,“完了,完了,我完了。” 心腹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恳求,“主子,您快拿个主意呀,不然刘箐就真的救不出来了。” 大皇子恨铁不成钢,“多少次!说了多少次让你们早早把那私炮坊关掉?为什么还开着?” “主子,不是咱们不关,是马上到年根底下了。实在是人情礼往走得太多,若是能有一间私炮坊,就会减少掉许多开支。” “刘箐,他真是好意啊,他一心为主子您办事!” “这次真是一个意外,不知道为何那私炮坊的隔壁突然换成了一间粮油店,那店里白面囤积过多,遇到明火和空气就会爆炸。” “本来咱们作坊里的火已然是控制住了的,没有酿成大事,奈何粮油店那边也起了火,就这样才有的惊天爆炸。” “浑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让我拿什么去救刘箐?”大皇子眼中闪过精光,“现如今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你派人去一中传个话,告诉他本宫最会好生对待他的姐姐和他的家人,叫他放心去吧!” “主子,不可啊,若如此。会寒了一众臣子们的心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不是告诉过他吗?做事情要小心,他都已经把私印丢到了人家邢国公的手里边,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替他翻案?” “主子,”跪在地上的人声泪俱下。“若是如此,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办法!”大皇子焦虑地重复着。 “眼下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把这私炮坊一案与夺嫡扯上关系。” “只有如此,皇上才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圣上素来多疑此事,此事要办得周全隐秘才好。” “你去派人传个话告诉刘箐,让他等到最关键时刻立刻改口,说是二皇子曾经派人接触过他。” “说他后续不仅仅是在为我办事,而且还在为二皇子办事,蛇鼠两端,两边收钱。如此方可取得一线生机。” “主子,这能行吗?那刘箐素来胆小怕事,怕是完不成这种大事啊!” 大皇子剁了一下脚,怒骂道,“如果他完不成,那他死在牢里也与我无关了,这就是他的命,赶紧去吧,”说着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是主子,”心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快步走出。 二皇子那边此时也得到了消息,高兴地撂下手中的筷子,“真是上天有眼呐。” “他将秋猎的脏水泼到我身上,害得我不得不与他一同被圣上贬出京,去做着老什子救水的工作。” “如今,天上可真是一个响雷砸在了他头上啊,我看他如何解决。”美的哼起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