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冷眼看向太傅,最瞧不起这种,落井下石的小人嘴脸,如果今日沦为阶下囚的人是他,他还未必能由赵国丞相这样的心理素质。 “你这老头还真是好笑,刚刚不是还双腿抖如筛糠,颠的城墙都晃三晃,现在好了,能站起来说话了?” 太傅嘲讽的话,瞬间被秦言噎了回去,刚刚他何止是双腿发抖,要不是夹得紧,这会哪还能在城墙上说风凉话,早该回营帐换裤子去了。 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太傅大言不惭道: “老夫看在你为大秦打胜仗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秦言可不惯着他,冷哼一声道: “哪凉快哪呆着去,碍事的老东西。” “你!” “你什么你,你再多说一句,本王立马砍了你。” 太傅面红耳赤,气得胸口此起彼伏。 “老夫乃是帝师,你是父皇的老师,天地君师,你敢如此羞辱我,我要到陛 话落,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去。 赵姬儿哭的双眼已经红肿,看着众多将士死在面前,简直痛心疾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柳芊芊搀扶着赵姬儿惊呼道: “王爷,她晕了!” 秦言理解赵姬儿,这样的打击,任谁也承受不住。 “带下去你好好照顾。” “喏。” 秦言命精兵将赵启明关押起来,随后遣散众人,一个人站在城墙上,极目远眺。 太傅气鼓鼓的回到营地,从未受过这种气,不由分说,提笔就开始写弹劾秦言的奏折。 “你个黄口小儿,恃才傲物,居功自傲,目无尊长还敢骂我,看你怎么死。” 刚写完一份弹劾奏折,这口气还没咽下去的时候。 “圣旨到。” 太傅欣喜。 “弹劾秦言的圣旨来的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