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的糖葫芦,险些就被裙摆绊倒:“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我就不信打不断他的腿,真是浪荡子。” “我没事儿,你别着急,我是谁,谁能欺负我啊。” 夏朝云被林沐歌逗笑了,伸手扶着她,另一只手接过糖葫芦,细致的拆开递到林沐歌的嘴里。 “祁明阳那浪荡子,向来就是这样,见到好看的姑娘就总是穷追不舍,惹得一身风流债,这城里,谁不知道他的名号。” 林沐歌咬下来一颗糖葫芦,气鼓鼓的说道。 夏朝云拍了拍林沐歌的肩膀以示安慰,没有说起刚刚祁明阳带着人准备围堵她们俩的事情,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声张为好。 “你跟我说说,这个祁明阳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祁明阳身上的那股法力已经盘踞了很久,但据之前林沐歌所描述的,至少在五年前祁明阳还是一个有规有矩的安分公子,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后来在林沐歌所说的话中,夏朝云才慢慢对祁明阳这个人有了一点儿认识。 五年前的祁明阳虽说没有富可敌国,但也是城里面有头有脸人家的,读书也中规中矩,人长的也是清秀,那时候城里还有不少姑娘倾心于他。 但五年前他生辰过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不在对自己的长辈敬重,甚至有些反抗他们的意思,对周围的年轻小姑娘也不再是礼貌保持距离,而是说着轻佻的话动手动脚。 慢慢的,大家对他的评价都开始变了,说他浪荡子,说他流氓,说他不孝子。 “后面的事情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家中长辈因为这些流言蜚语也不许我跟他有接触,我一开始也以为这是大家对他的偏见,但后面我发现,他确实如同别人所说的那样……浪荡。” 林沐歌停顿了好半响,这是在思考一个合适的次来形容祁明阳,但说来说去还是只有这个词更适合。 “他们说,祁明阳在也里面有带着哪家的小姑娘回府,一直到天亮,那姑娘才出来,而且换了身衣裳,之后在传出那姑娘的消息时,是她因为身上的守宫砂没了,被夫家休了。之后别人就想起来这件事情,串联在了一起。” 终归是这个年代的小姑娘,说起这种事情,林沐歌也是难免红了脸。 这些话中的意思,不用说夏朝云也明白,所以就制止了林沐歌继续往下说,不再让她感觉到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