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下去了: “都是武松的不对,如此这般问下去,确实为难先生了。” “先生能对武松说这些,武松感激不尽。” “只是……” “只是我若现在回去了,岂不辜负了县令老爷所托?” “想当初,可是承蒙县令老爷的抬举,才能容我在阳谷县当上一名步军都头的。” “而在此之后,那县令老爷又不曾亏待我半分。” “此行,正是县令老爷第一次托我有事要办,若此时断然回去的话,又怎能对得起县令老爷的栽培?” 赵吉深深叹了口气: “到底该怎样做法,还得全凭武松兄弟你自己去定夺。” “我们这些人即便有心相帮,却也无从下手。” 赵吉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却从远处街角传来了一阵阵兵马嘈杂的声音。 赵吉心中一动,不禁暗道了一声不好。 于是,便赶忙起身,准备拉着鲁智深种似锦二人离开这间小酒馆。 可赵吉三人刚走出去数步,还没等到门口呢,身后便传来了武松的声音: “三位哪里去?” 赵吉忽地转头: “那些官兵们要找我们几人的麻烦,所以我们现在便要找一个安全的所在。” “哦对了,假如他日武松兄弟无处可去,完全可以来此找我。” “待我有暇之时,必会安排你一去处,令你尽展平生之抱负。” …… 武松三人已经离开这间小酒馆好久好久了,可是那武松却仍如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怔怔地站在那里。 大脑当中,乱糟糟的一片。 面容之上,更显无比纠结。 他不想愧对阳谷县县令的一番栽培之恩,同时也更担心他家哥哥武大郎会遭奸人所害。 思来想去之时,当真纠结无比。 可最终,武松还是选择了即刻返回阳谷县,护卫自家哥哥安全。 大不了到时候,那阳谷都头不做了,多赔县令大人一起金银财帛也就是了。 至于兄长武大郎那里,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出事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武松心中也没什么好犹豫了。 匆匆吃饱这顿饭之后,便换上了行囊,背上了那一大箩筐的炊饼,准备明日一早城门大开之时,便行出城去,返回阳谷县。 …… 而赵吉几人在离了那家酒馆之后,便一路进行,来到了林冲的住处。 这会儿,原本被种似锦杀死的那几人,此刻早就没了踪迹。 仅留下了数大滩血迹,证明了那日之事。 赵吉与种似锦二人,先后为那鲁大师准备了好几波的酒水与干粮。 待确定鲁智深这里,即便不出门也能挺上十天半个月之后,方才转身离去。 在返回皇宫的路途当中。 那种似锦一直都跟在赵吉的身后,这就使得赵吉想调戏她几句,都是那么的费劲。 而他刚想停住脚步,转身与之调笑几句的时候。 那种似锦的声音,便忽地传来: “喂,你,你刚才对武松所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那嫂子爱上小叔子的事儿,如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