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那黑矮挫货,又能有什么其他心思?” “倘若他想要女儿的这般身子,任他拿去也就是了。” “反正在此之前,那黑厮也不是没用过。” “躺若那黑厮,妄想对我性命不利的话……” “到时候,女儿便先会问问那黑厮,又可否当真有那个胆量?” “如此懦弱之辈,平日里就算让他杀一只鸡,都会犹犹豫豫磨蹭半天。” “所以今时今日,即便女儿我真将一柄匕首递到了那黑厮的手里,那宋三黑子,也万万不敢对女儿我痛下杀手。” “若是不然的话,不仅那宋三黑子本人性命不保,就连他一门老小,也休想逃脱出郓城县去。” 阎婆听闻自家女儿如此说,方才放心了些。 第三日正午。 宋江与阎婆惜二人,便在距离郓城县府衙十里外的那个小山岗上,碰头了。 今日的阎婆惜,梳妆打扮也与往常一样,妖媚风骚的紧。 可是此刻的宋江,在装束之上,却比之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往日的宋江,总喜欢穿那种公家之人的宽袍大袖。 那身衣裳,虽然算不得有多么华丽,但也着实干净整洁得很。 可今时今日的宋江,却穿了一身的暗红色短打。 于身后,还背了一个大大的包袱。 起初之时,阎婆惜见到如此这般打扮的宋江,于心中,不由得也一连升起了好多问号来。 可是渐渐地,她的心中便也释然了。 那十万两银票,若当真说起来,可是有着好大一堆呢。 如若这宋三黑子,在东拼西凑之时,未曾将那些散碎银两兑换成银票的话。 或许,也能装满那一整个包裹。 当阎婆惜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的所有疑虑,便统统甩到了一旁。 双手齐齐伸出之后,便大声喝了句: “银两拿来吧。” 可这时的宋江,非但没有将身后的包裹递过去,反而还面色复杂的盯着眼前之人。 沉默良久之后,方才道了句: “常言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这女人,为了这些黄白之物,便来百般要挟、坑害、欺骗他人。” “如此这般去做,你难道当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受到报应了吗?” 听完这话之后的阎婆惜,顿时就感觉今时今日的宋江,怎地如此奇怪。 不止举止打扮颇为怪异,更连说话之时的口气,以及这般言语都奇怪的紧。 可是这会儿她的头脑当中,早就被那些银两即将到手后的喜悦,给冲的七荤八素了。 所以这会儿,非但不予辩解,反而还更为直接的向着宋江,连走了几步。 与此同时,嘴中之言语,也更加的不留情面: “宋三黑子,你少他娘的跟老娘说那些没有用的。” “赶紧将身后的包裹拿过来!” “若是不然的话,你们宋氏一门怕是都要遭殃了!” 宋江咬牙切齿地频频点头: “倘若不是你,一早便拿住了我宋江的把柄。” “今时今日,怕是我也断然不能将我们宋氏一门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