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都和王东强嘴里说的那条蛊虫有关? 赵元奴在心中纠结了许久。 原本,她是并不想将那般事儿说出来的。 如此这般,无非也就是不想让赵吉替她担心难过。 可是现在呢? 看着赵吉那般担心似的求助眼神,赵元奴这里,却也当真忍受不住了: “非是元奴有意隐瞒,实则是这般事儿,当真就是无解的。” “如若你非要参与进来的话,就以我那师兄的阴险性子,没准到时候,还会把你害了。” 赵吉一把揽过了赵元奴的腰肢,眼神与之深情以对: “我们二人之间,虽没有进行过那些纲常之礼,但却早就做了实际夫妻。” “既是如此,今日娇妻有难,我这个做相公的,又怎能袖手旁观?” “如若我今日,真如你所说那般掉头就走,那又跟当初抛弃你师傅的那几头牲口,有甚区别?” “在现阶段,除非知道你已经安全了,否则,我是绝不会离开的。” 被爱人抱在怀中的赵元奴,倾听着从对方口中,所缓缓吐露出来的坚定言语。 顿时便感觉,心中感动极了。 她这会儿,真的好想扑倒对方的怀中,去再次倾听那般动人言语。 可现实环境却令她,根本不能那么做。 赵元奴心中思索好久,最后方才将那般缘由,缓缓道了出来: “大约在数年之前,门中的一位师姐便与一男子相爱了。” “而后,更是怀了那男人的骨肉。” “可诞下孩儿之后却发现,那竟是一男婴。” “根据师尊曾经所立下的门派规矩就是:凡本派弟子诞下男婴者,皆要由其母当众溺杀之。” “可那位师姐,却当真做不到如此,甚至为了自己的孩儿,不惜违拗师尊的命令。” “如此一来,却不禁令师尊很是着恼。” “我们众位是姐妹们本以为,不日,那位姐妹必将会被师尊处死呢。” “可在此之后的数日,师尊就好似忘了这件事一般,根本就不去关心了。” “直至某一日,师尊以奖赏为由,赏赐给那位师姐一壶甜茶之后。” “一切的一切,就都变了。” “自此以后,那位师姐每日里都会惨叫不止,直把我们姐妹听得,心中阵阵不忍。” “可私下里请了郎中过来,却没一人能诊治出那位师姐,到底是患的何种病症。” “直至七日后,那位师姐只疼的七窍流血,惨死于卧房的时候。” “我们师姐妹众人,方才从师父的口中得知,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师父一手策划出来的。” “其目的,便是想让众位师姐妹们亲眼看看,胆敢不听师父号令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而当初,师傅用来惩治那位师姐的手段,便是一只五彩斑斓的蛊虫。” “据说那种蛊虫,刚刚诞生之时,其只有米粒般大小。” “无论是投放在茶水里,还是黄酒中,都极难被人发现。” “可若一旦被人连水服了下去,那蛊虫便会在人体内‘生根发芽’。” “借由那般养分,肆意生长。” “那蛊虫每增大一分,其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