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收眼底。” “那哥哥现在,便应当立即上前,结果了那厮的性命!” “若是不然的话,他日,一旦官府查将下来,询问到那高个汉子的身上来。” “那么谁又能保的准,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不会将哥哥今日之举动,告到官府那处,进而领取赏银呢?” “即便那个贼眉鼠目的汉子,不这样去做,如若他日一旦口风不严的话,哥哥家中这般不便被外人知晓的事传了出去,那哥哥自此以后又怎有那个面目,继续在县衙当中当差?” 杨雄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 “兄弟所言甚是。” “既然那汉子,将这一切都看了去,那么为了他日我的脸面,那厮也绝对不能活着!” 杨雄说完此言,便提起手中利刃,向着时迁便走了过去。 时迁见闻此情景,心中当真是郁闷极了。 在看向面色不善,冲着他缓缓逼来的杨雄之时。 口中之言语,更是歇斯底里: “喂,你这厮也当真不是个东西!” “我只不过就是凑巧在这里,刚好看到了你家这破事罢了。” “你这厮,却又怎能听信他人鼓动,反手就要将我灭口呢?” “你……” 时迁说着说着,便不住地向后退了几步。 刚准备施展轻身功法逃离此处,便听得从对面,忽地传来了一声断喝: “杨雄兄弟,且慢动手!” “当下之事,还是赶紧将那色胚与令夫人追回来才是!” 杨雄一听此言,不由得心中暗自叫苦: 我原本还以为,有这一个汉子知晓了我家中的这般丑事,便也算挺倒霉的了。 却没曾想,在这处,居然还有他人? 正当杨雄、石秀二人,满面阴沉的循声望去之事。 却发现从山林另一侧,竟快步走来了两个汉子。 打头那一个,身形略高一些。 长发披散于鬓角两侧。 一身的紫黑劲装,面容之上颇为白净。 正是那从京城附近,一路追寻至此的神行太保,戴宗! 而在其身后的那个汉子,则着一身的粗布麻衣。 面色略黄,张嘴之下,便凸显出两颗哨牙来。 正是与戴宗一同来此的,白日鼠白胜。 原本按照杨雄的打算就是,自己家的这般丑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的。 毕竟在此之后,他还要在本地继续生存下去呢。 如果到时候,有哪个人将这般丑事,在整个城内传的沸沸扬扬的话。 那杨雄在这儿,也就不用生活了。 整日里,光被那些搬弄是非的市井小民们,围绕着说些风凉话,便能把他本人活活气死! 可现在倒好,先是那个贼眉鼠眼的时迁,然后又是刚刚走来这两个汉子。 若在此地继续耽搁下去的话,却也不知还会有多少人过来。 这会儿的杨雄想到这般,心中当真是又气、又急。 可立在旁边的石秀,却不管这些: “哥哥,既然现在,这三人都已经知道了那般事。” “那我们两兄弟,便只能先送这三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