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上甚为普通,可是却能在随手间,便掏出数万两银票来。 想来,必不是普通人。 如果我在这里,将此人为难的狠了,难保他日,不会遭到别人的清算。 既是如此,还是先且将那人请到后堂说话,比较稳妥。 顺便再探一下那人的底细如何。 县令念及于此,立马便满脸慎重的向着那些衙役们,挥了挥手: “这名人犯既敢那般猖狂,想来必是非同一般。” “既是如此,本府在审问此人之时,也理当小心谨慎一些为好。” “这样吧,你们先且将这人犯带到里室去。” “由本老爷亲自来问。” “待查明个中缘由之后,再来公开办理此案却也不迟。” 当那些衙役们,将赵吉二人带入里间会客室的时候。 那县令立马便招呼立在一旁的衙役,为赵吉二人解开身上枷锁。 当那些衙役纷纷散下去之后,便试探性的问了句: “本府见你气宇不凡,遍身贵气。” “想来,必不是一个寻常百姓。” “既是如此,又怎会被他人举报呢?” “你且将这些缘由,详细说与本府来听。” “本府必将给你一个公正判决。” 可这时候的赵吉,却不想与此人再啰嗦那么多了。 将手探入怀中之后,便摸出一块令牌,径直扔到了县令面前: “如此问题,我无需正面回答你。” “且看过这面令牌,便可尽数知晓。” 赵吉的如此举动,不禁也让那个县令老爷心中甚是诧异。 可当其从地上捡起那块令牌之后,却立时把他惊得目瞪口呆。 那是一块纯金令牌,共分正反两面。 其正面刻有龙飞凤舞似的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而另一面,却无比生动的刻画着一条五爪金龙。 这县令大老爷,由于官阶太低的缘故,从政十余年来,都没那个资格面见当金官家确实不假。 对于这块令牌,他从很早之前,便从其他同僚那里听说了。 当他听到这些事儿的时候,也就权当听个乐罢了。 毕竟像他这种级别的官员,莫说见当今官家了,即便是那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却也没什么机会见。 可今时今日,当真从此地此人手中见到那块令牌的时候,顿时便让那个县令大老爷,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当场。 头脑轰鸣之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身子颤颤巍巍地左右摇晃了好久之后,方才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赵吉: “你,你,这,这……” “你当真是,当今官家?” 赵吉撇嘴冷笑: “在咱们大宋朝内,其他人还有这个胆子,拿着这种东西随意招摇撞骗吗?” 那县令频频摇头: “不,不,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微,微,微臣宋小宝,见,见过官家。” “微臣不知官家亲来此地微服私访,实则罪该万死。” “还请官家饶臣死罪,饶臣死罪呀。” 赵吉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