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茶具。
“哎,我也劝你以后还是少与我来往吧。”折心虽不情愿,但为了她着想,确实该保持距离。
“为什么?”
“毕竟我是个女乐。”
夏南乔哼了一声,不爽的说道:“我之前还是磨豆腐的呢,我交你这个朋友,管你是女乐还是爱豆。”
折心一直欣赏她的豪爽,此刻更是被她的一视同仁感动。
“对了,别的先不说,你可知道刚才我看见了谁?”折心突然想到什么,煞有介事的坐到她身边。
就在刚刚,吕佩仁带着另外两位公子,到灵犀馆听曲,三人红光满面有说有笑,很是得意。
自从尚北山退出评选后,吕佩仁便成了一枝独秀,最终胜出。
“他家了也是有钱的主,来这听曲很正常吧。”夏南乔开始并未在意,折心一句话让她嗅到了异样。
“他说要再准备些什么让人散出去。”
夏南乔让折心先在屋里等着,自己摸到墙根,偷听三人说话。
“恭喜吕公子,得偿所愿。”其中青衣书生,好像叫做庄士顺,他总是出现在吕佩仁的身边。
另一紫衣书生看着面生,夏南乔也不知他的名字。
“咱们吕公子那是学富五车,实至名归。”
吕佩仁被两个马屁精夸的飘飘欲仙,连喝了几口酒,跟着曲子哼了起来。
此时庄士顺掏出几张纸,向吕佩仁展示道:“这些都是我新拟的,吕公子瞧瞧,今晚约了三街后巷见面,让他们散播出去。”
吕佩仁斜眼瞧了瞧,说来说去都是那几件事,也没什么新鲜,点点头算是认可了。
另一人不解的问:“那尚北山已经不成威胁了,怎么还要散播这些?”
吕佩仁随口说道:“还不是他得罪的人多,有人给银子,我就帮个忙罢了。”
听了会曲,吕佩仁说自己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庄士顺还不急着离开,便继续听曲。
见屋里只剩下他一人,夏南乔计上心头,反正她乔装一次挺费功夫,不能浪费。
此时一小厮端着茶水走来,她忙挡在面前,接了过去,劝他去后面歇会。
而后,她端着茶水进屋,庄士顺听曲正入迷,也没注意。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身后,将所有茶水全都倒在他的身上。
“小畜生,会不会伺候人,大爷今日新换的衣裳,都被你弄脏了。”
“大爷息怒,大爷息怒,小的这就帮您擦干。”
一旁的女乐惊慌的看着他,劝他去内室换身干净衣服。
趁乱,夏南乔摸到了他身上的纸张,待他进了内室,连忙细瞧。
里面竟是污蔑她与尚北山的语句,甚至还有杜撰的二人往事。
刚才他说晚上还要去见谁?不能打草惊蛇,要人赃并获。她将纸张掖在席垫下面,装作是他无意间掉落的样子。
待庄士顺换好衣服,果然发现,又揣回怀中,气鼓鼓的离去了。
夏南乔回到折心屋里将所听之事,告知,并计划着晚上一锅端。
“要不要多叫几个人,万一对方人多怎么办?”折心有些担心,劝她和尚北山说一声,免得遇到危险没人照应。
“深夜接头,哪有人多的道理,我带上齐惊,小桃就行。”夏南乔是偷溜出来的,怎么能让尚北山知道,再说告诉了他未必让自己去。
其实她不知道,尚北山也在为此事,忙着调查内情。
他将陶松风约出来,想从他那里找到些蛛丝马迹。
“这个时候,咱们实在不该再见面。”陶松风从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