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各界人士也是纷纷出城相迎。 见到迎接自己的众人,王佑伦面无表情的扫视一眼,依然没有见到太子朱和堉的身影,他当即就猜到了大概状况,只觉得眼前这一切很有既视感,而这种既视感也让他心中愈发恼火。 也不等长沙知府何友奇向他禀报具体情况,王佑伦已是挥手打断,直接问道:“太子殿下是何时离开长沙城的?他在长沙境内停留了多长时间?都做了些什么事情?目前长沙城内局面可还稳定?” 听到王佑伦连珠炮一般的询问,长沙知府何友奇当即是微微一愣。 仅凭王佑伦的这些询问,就知道王佑伦对于长沙城内的目前状况已是有了大致判断! 然后,何友奇忍不住暗暗想道:“不愧是朝廷所委任的钦差大臣,还没有进入长沙城内,也没有听取我等的禀报,就已是推测出了长沙境内的目前状况,简直就是神机妙算、未卜先知啊!” 若是王佑伦能听到何友奇此时的心中想法,只怕是就要当场暴怒——天知道,他是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折腾,才能做到像是今天这样的“神机妙算”、“未卜先知”! 幸好,何友奇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心中想法,只是迅速答道:“启禀钦差大人,太子殿下乃是昨天下午申时离开的长沙城,他在长沙城内停留了大概三天时间,期间他强令长沙官府查封了各位藩宗的田产屋产,抓捕了好几位藩宗的亲信,又收集了许多与藩宗有关的人证物证……总而言之闹出了好大一场动静! 钦差大人您也知道,长沙乃是吉王殿下的封地,吉王殿下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殿下这般做法,所以就出面劝阻太子殿下,谁曾想这场见面竟是演变成了一场激烈争吵……最终,因为这场争吵的缘故,吉王他被气得大病一场,至今还在卧床休养,所以才没有出面迎接钦差大人! 还有就是,太子殿下离开长沙之际,并没有向下官透露行踪,但下官看他的行程方向,应该是去了衡州那边!” 听到何友奇的禀报,王佑伦不由是怒极而笑,咬牙道:“好啊!真好!短短三天时间,就做成了这般多的事情,还真是准备充分、雷厉风行啊! 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当真是魄力无人可及!在洛阳他囚禁了福王、用刑藩宗!在襄阳他怒斥了襄阳王,抓走了襄阳王嫡长子!在长沙又把吉王给气病了!……接下来,他若是去了衡州,只怕是衡州的桂王一脉也要倒霉了…… 哈哈!哈哈!太子殿下呀太子殿下,本官原本并没有你这般胆魄,原本也不想彻底得罪你,但如今可是你逼我的!” 说到这里,王佑伦强忍了月余时间的怒火,终于是彻底爆发了! 他已经受够了自己这段时间的苦苦追赶!也受够了自己必须要一直给朱和堉擦屁股! 于是,王佑伦当场就高声传令道:“即刻起,派出所有快马信使,以本钦差的名义,向湖广境内各府、各州、各县传去命令,告诉所有地方官员,太子朱和堉如今已经被朝廷免去了钦差之职、由本钦差接替! 太子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代表朝廷与陛下,只是他个人的妄自行事!各地官员收到消息之后,皆是要拒绝听从太子的命令,一旦是见到太子的行踪,就立刻派人阻拦,必须要把太子截留在当地,若是太子不从,即使是派兵围困也是在所不惜! 本官乃是真正的钦差大臣,代天子行事!本官的命令就代表着朝廷与陛下的态度,若是有任何地方官员不听命令、依然是纵容太子胡作非为,就以违抗圣命论处!” 说完这些命令之后,王佑伦只觉得自己的心中火气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