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街,对她一见钟情,一点都不嫌弃她是造反的罪臣之女。本该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可惜,探花郎扔下她不管和老母亲去数嫁妆了,装了几个月就露出真面目骗的骗偷的偷了,连个儿子都没生下的时候林家就彻底变脸了,虽然我赚她钱,但她能想明白也挺好的,何必受人磋磨呢。”
“你那布店生意不挺好的,那收养弃儿的钱米所最近钱粮紧张朝你开口了吗?这么着急赚钱。”宇文若打趣道。
“我赚点钱花花怎么了,钱粮再紧张我也没多余的善心了,这钱米所本来就是官府的,赶制成衣的工多数交给钱米所已经是我最大的善心了,女子本来生存就不易,更何况还是孤儿,她们赶工制衣被抽的成还不知道能不能变成吃食呢,发那么多善心,最后喂了谁都不知道。”
宇文若听着秦休说话,又想到了兄长在追查掺料军粮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理出个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