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服侍的侍女后就回了佛堂念经,只剩周青的妻子郑氏留在前厅,见人来了便拿着手帕捂住口鼻,“又想问什么呀。”
“昨晚确实是这两个人吗?”窦韩青问。
郑氏翻了个白眼,“怎么又问,是当然是,脸没看到,这不那两个人衣服都没换吗?进府里来找他的时候就是这么穿的。”
回到六扇门后,仵作验尸,得出这二人是酒后被人掌劈后脑勺敲晕后又被湿的帕子或纸盖住整张脸杀死的,指甲抠得也不是普通灰尘,而是带着黄泥的沙土。
去刑部和都府衙门各自的大牢提审周青和报案人,都有意外的收获。
刑部大牢。
周青死不承认叠在下面那人是王全,“不可能!我根本就没和王全喝酒。”
“那你怎么承认了那两人是和你喝酒的。”
“你们没问我名字,穿那衣服的明明是沈丘,衣服上还有不小心打翻的酱烧鸭汤汁,两人叠在一起,还是死人,我怎么可能去翻开辨认尸体!”
“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当然了,我只和水部的沈丘熟悉,他是续须的,这个画像一点胡须都不见,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可以出去了吗。”
“不能,先待着吧。”
府衙牢房。
报案那人自称是京中一富户钱家的管家之子,家中排行第三,没读过多少书,便一直叫着钱三。他家少爷是家中独子,去年在小妾床上死于马上风,老爷早早去世,只剩夫人一人把持家务,因觉得丢人,便把还在昏睡的小妾闷头打死再将少爷草草葬了,专心扶持儿媳教育独孙接手家业,谁知儿媳在少爷下葬以后,每逢府里来人就带着少爷生母大闹厅前,宾客都被吓跑了,生意也一落千丈,以为这是少爷死了接受不了,二人才受了刺激。小少爷乃是少爷独子,本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自他父亲死后就不会张口说话,每每看到父亲牌位就惊声尖叫哭号。
“三月前,夫人想给少爷死后就性情大变的少夫人送碗燕窝,走到那院子里居然听到了那女人在屋里和男人调笑的声音,于是命我暗中调查少夫人,和她调笑的正是这周青,连少爷的死也是这二人暗中下毒所致。”
“民不好告官,所以你把那两人杀了?”
“我从周府跟到周青别院附近被人敲晕,醒来后发现被扔在那巷子里时那两个人就死了,连忙爬起来跑回府上禀告夫人,夫人说这样会闹大,官府才会管。”
“和周青去别院喝酒的可是这二人。”
“有一个人不一样,我叠在底下那人变成了没有胡须的。”
“衣服可是你换的?”
“不是,他就是穿着那身衣服,我看长得没有胡须才叠在下面盖住的。”
“毒害你家少爷,可有证据?”
秦休翻看着口供,心想:所以,沈丘呢?
*
这又是一桩命案,第二天,钱夫人前来报案,并且说钱少爷的墓一月前被人动了手脚,面上翻了新土,但不敢贸然有所举动,秦休还得跟着出城挖一趟棺材。在京城跑了多家药材铺子,确实查到了周青的仆人经常拿着治疗萎症的药方去买五石散和一种同样有□□的打虫药粉,药方落款上的大夫也都没人听说过,周青和钱少夫人有没有苟且也没有别的证据。
待到第三天清晨,一行人才拉着棺材进城。
这件事只能转给州府衙门管,只能把棺材拖到那里去,开棺后里面缝隙里填满了一种结成块的白泥,而且还有一个棺材,里面封上的蜡确实有因被人打开而松动掉落的痕迹,只剩一具白骨,叫钱夫人钱少夫人钱管家钱少爷生母等人前来辨认,除了钱少夫人,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