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直接去就成了,何必让我传话。” “我得好好的想案子的事情。” 话音刚落,便感受到冷漠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喝了口水的叶青,故作惊慌的举起了手道: “我去传话还不成么!” “哼!”影卫冷哼一声,站起了身,朝外走去道:“这点小聪明还是莫要耍的好。” 见人消失不见。 叶青嘴角上扬,心满意足的又抿了口水。 这才褪去了衣衫,看了眼左臂伤口外的白绢透出了些许血迹。 来到院子里,打水,避开伤口擦拭身躯。 将宰总为他准备的汤药煮上,自己给伤口换了药。 然后喝药做饭,打扫院子。 一直到快午时,这才踏出了院子。 买了一些糕点和肉食,朝着比邻的明仁坊而去。 简单干净的小院前。 叶青驻足而立,看着眼前同周围砖砌土垒的院子截然不同的篱笆小院,看着院中悠哉踏步,时不时啄几下夯土地数只的锦鸡,看着茂密成荫的几棵大树,看着三间精美的竹屋。 他心中暗叹道:“萧老爷子真是一位妙人啊。” “竟然在寸土寸金的明仁坊内,将院子打造的如乡野农院般惬意。” 咚咚! 精致的竹门被敲响。 叶青朗声道:“晚辈淮阳府衙刑房胥吏叶青,拜访萧老爷子,贺兄。” 几息之后。 打着哈欠的贺文,挠了挠乱糟糟的鸡窝头,黑着眼圈,从一间竹屋中走出。 “叶兄,我阿翁没在……” 他话没说完,就瞧见了叶青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疲累的双眼,顿时绽放了明亮的光芒。 “你来的正好,我这恰巧正苦恼中午吃什么。” “你就带着好吃的就来了,我这五脏庙有福了。” 飞奔过来的贺文,打开了院门。 叶青笑着道: “本来说今日一起去朝天宫,在下这起晚了,特意带东西来赔罪,没想到这礼带的刚刚好。” 接过东西的贺文,笑着道:“不光东西带的刚刚好,起晚的也刚刚好。” “我昨夜想作一首家国诗,苦思冥想一整夜,一字未落,也是刚刚才起。” “若你今早来了,只能白跑一趟。” 说到这,贺文满脸痛苦,再次抓了抓头发。 “作诗对我来说,是真的难,我宁愿解剖尸体,书写文章,也不愿去作诗。” 家国诗? 叶青好奇问道:“贺兄,是同人斗诗,还是课业要求,竟然要作家国诗?” 并不想欺瞒叶青的贺文,直言不讳道: “我在准备秋闱科考,得了消息,今秋考题有诗词一项。” “答应大人查这案子的条件,大人告诉我诗词的考题,我好提前准备。” “免得因为这诗词拖了秋闱的后腿,若写了一首哄堂大笑的酱油诗,阿翁得打断我的腿。” 满脸苦涩的贺文,看着手中的卤味儿都不香了。 少年原本挺起的胸膛,弯了下去,耷拉着双肩,一副衰崽的模样。 叶青哑然失笑,看着其毫无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