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他,他为我打架,就不会有人缠着我了。” “季昂帮我善后有关我的流言,后面议论我的人就少了,我也能继续装乖,多好。” 听到这个答案,辽原偏头笑了一声,短促且轻,视线落回,语气低沉:“他为你打架,帮你善后,这样一个赤诚热烈的人,你不喜欢么?” 宋弥新抬起眼睫,迎上他的视线,说道:“谁让我,只喜欢你。” 瞳孔骤缩,心跳短暂地停跳,心脏再次搏动起跳时,鼓噪的声音响得能够击穿耳膜。 “那真是我修来的福气,”漆黑的眼睛登陆橙色暴雪,毫无预兆,劲峭且声势浩大,“荣幸之至。” 大手一把钳住宋弥新的下颌抬高,在她清澈的眼神里,俯身重重地吻了下去,手扶着她的腰把人拎起站好。指关节的茧子蹭过她的耳垂,一阵带电穿行。 恣意妄为。 坚硬的指骨碰上柔软白皙的皮肤,齿间叼着她的唇轻轻拉扯,吮的唇瓣红肿充血,喘息声烫在耳边,宋弥新小幅度的挣了挣,小声警告:“撒手。” 吻落在她的耳侧,嘬着耳后敏感的纤薄肌肤,酥痒感汹涌而至,身体忍不住酥软,连声音也在颤:“痒。” 颤音又可怜又软,教人更不想停。 橙色预警登陆的那一秒,风暴卷挟着强降雪咆哮,眼尾烧起欲的红,想更多的索取。 只是接吻,不够。 茧的坚硬从四面八方围捕柔软,力度越来越疯,宋弥新喘着气,哑声制止:“辽原,我还要上班的。” 漆墨的眼睛逼出半丝痛苦挣扎,他敛眸,狠喘一口,然后克制着呼吸的频率节奏,在她耳边轻声说:“下周跟我回四合院见外公吧。” 认准了,也不打算改了。 “不行,”耳朵向后躲了躲,她摇头,“我下周要搬家。” “我帮你,”干燥大掌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躲,“周六搬家,周日回四合院,怎么样?” 考虑了两秒,说道:“也行。” 薄唇掠过她的耳垂,低语:“我外公会很喜欢你的。”蜻蜓点水的一碰,撩起密密匝匝的热灼。 “你好笃定。” “嗯,”蜷曲的腰腹抻直站定,他掌住宋弥新的手腕凑至唇边,水红方块缺了一个角,低头咬住往嘴里一送,眼睛还在看她,“你是我选中的。他会把你当做孙媳妇儿看待。” “夸张了啊。” 手指贴上她的脸蛋揉蹭,嗓子里溢出一声笑:“哪里夸张?我二十九年来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去见他,值得重视。况且,我的父母恩爱、外公外婆恩爱,他们以身作则教会我,要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和她携手共白首。” “你家人都很恩爱么?” “嗯,”辽原点点头,“你上次在家里见过我爸,觉不觉得他挺唬人的?” “岂止是唬人啊,”回想起上次在辽家遇见辽复海的画面,宋弥新拧起眉尖,“就连隋意和他家属见了你爸,都不敢喘气儿。” “是,”低淡的笑曳出,肩膀笑得颤了颤,“但我小时候,经常看见我爸睡客厅沙发。我妈只要一气不顺,他就去睡沙发,我们家的装修是中式的,木头家具较多,那张沙发硬得硌人,往往他躺下不到一个小时,我妈就算还生着气也会出来把他赶进卧室。他们俩,生气吵架也不忘心疼彼此。” 而外公外婆,自从外婆去世后,外公没再娶,把她的遗像早晚擦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