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烈异常,她办离婚手续的那天,出了民政局的门口,就冲进了熙攘车流之中,当场重伤倒在血泊里。更要命的是,江云睿后悔离婚为了挽留萧瑾,特意带上了年幼的儿子江逾白,鼓动儿子说服母亲。江逾白抱着母亲的腿,哀求母亲可不可以复婚,江云睿在旁边,也低声相劝,周围的一些亲戚朋友,纷纷出头开解,其中还包括萧家的父母。那一刻,萧瑾是绝望的,她不明白,为什么错的是江云睿,所有的人却都劝自己原谅。江云睿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连道歉和诚意都吝啬,只是一味的让周围的人给萧瑾施加压力,所有人的理解出奇的一致,是她不对,不该如此不依不饶。所有的感情在那一刻都变了味,亲情友情爱情,甚至母子之情都成了压垮她的稻草,她冲进车流的那一刻,还在喋喋不休的那群人都没有回过神来。
幸运的是送医及时,抢救回来了。在医院治疗了两个月,萧瑾出院了。之后就快速搬出了江家,消失在众人眼前,这么多年都没和任何人联系。有人说在海南见过萧瑾,有人说在西北,有人说她再婚了,有人说她依旧独身一身,总之,消息都是听说,却始终没有见过本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逾白对于自己认定的人,就带有双重矛盾的感情,既想占有,又怕会失去,是彻底失去的那种。而赵新”王岩突然恢复了冷漠表情,他直呼其名,一副嫌弃厌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赵新每次来,都带着礼物,说那些都是你买给他的。”
王岩不是好糊弄的,没过多久就知道了那人的身份,也知道了这个人的执着所在和偏执的认知,所以他对虞心眉基本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没有!!”虞心眉想都不想就否定了。
王岩虚了一声,手指放在嘴唇上:“我不是傻瓜,逾白也不是,他说,那是你的字。”
字?她从来没给赵新写过信,赵新怎么会有信?她思索片刻,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王岩看她一副迷茫的样子,表情又突然变得凝重,他咳嗽了一声:“赵新每次来过,逾白都会情绪不稳,他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只能找老乔治看病吃药。”
虞心眉这下回过神了,她微微喘着粗气,强迫自己混乱的脑子冷静下来:“那些信在哪儿?”
王岩眼珠一转:“我口袋里就有一封。”看对方怀疑的眼神,他解释:“复印件。本打算回国后去找你一趟。”没想到她自己来了。
虞心眉接过信,看了一眼,心里发凉,她转身就走:“借我用用。”
王岩插着裤兜,站在原地,有些看不懂这个女孩,愤懑忧愁又有些气势汹汹。他不是纯情少年,相反阅女无数,在他眼里女人只分两种,值得花心思的和不值得花心思的,最终的结果都是得到激情的欢愉,所以他最讨厌麻烦,麻烦的女人和麻烦的事儿。
而好友江逾白,也许是童年的阴影和经历,也许是多年漂泊在外的生活,他很敏感多疑,轻易不会相信别人,别看他外表嘻哈嚣张,其实感情世界空白又单一,他既然喜欢了虞心眉,除非虞心眉变心,否则江逾白多半是始终如一。
王岩没怎么在意赵新,在他看来不过一个跳梁小丑,偶尔来刷个存在感,江逾白本人家世和各方面条件都远超赵新,赵新根本比不上他,如果不是江逾白拦着,他早就收拾那小子,哪里还轮到赵新蹦跶,唉,谈什么情爱,多麻烦,真的是庸人自扰。
江逾白从公司回来,是晚上九点多,他上午先去学校办点其他手续,之后才去了公司的事业部,一直忙到现在,他心情很好效果很高,索性把最近积压的一些事儿都处理了,好抽出时间带虞心眉去玩一玩,他特意买了一套滑雪服,准备带她去滑雪。
忙完回到家却没找到她人,江逾白上下楼都找遍了,也没看见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