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倔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就算撞了南墙知道撞不动了,还要接着撞,换个工具撞,换个方法撞,势必要撞个房倒屋塌。就算撞倒又怎样,不承认你有什么办法?
脚步声在外面响起,还没进门,就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起了争执。两个人不明所以,开了会议室门去看,是一个中年人拦着江逾白讨说法,秘书看对方不依不饶,打了内线喊了安保,又打算报警,这做饭让对方瞬间被刺激,一道寒光闪过,对方叫嚣着:“我和你拼了。”
虞心眉在对方表情微变的时候,动作比他还快,两步就冲了上去:“小心!”
“眉眉!”
“闪开!”
不过一个闪转,疼痛在左下方传来的时候,虞心眉不由得一叹,这熟悉的感觉让人惊悚又无语,为什么她就躲不开这刀伤,颓然倒下的时候,江逾白下意识抱住了她,急切的叫喊救护车,场面顿时就乱了。她没有像影视剧那样煽情询问江逾白的安危,而是恨恨的冲那个人道:“别,别让他跑了!”而后就沉入了黑暗之中。
夜幕垂临,天空因为好天气显出繁星斗斗。阳台大块的玻璃在夜色的的掩映之下反射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像,一个高大的男人,眉头紧锁,烟雾缭绕。
“江总。”他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低头恭谨站立。
“怎么样了?”
“虞小姐已经脱离危险期,转入平稳状态。照您的吩咐,安排了单间特护病房,护工也已经来了,但是曹先生还在,他不肯走。”
江逾白捻灭了香烟,摆摆手。那人立刻转身离开。
上午的事发生的太快,他有些自责。是他太急了,急于报复,连累了无辜。虽然他对这个女孩无感,却没想过对方承担自己的隐患。不过也是她这不要命的一扑,让他隐约产生了不安,他开始相信,自己和这个女孩之间定然有些关联。当女孩倒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的眼泪差点下来,胸口的恐慌和无助害怕让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这应该是这个世界的自己下意识的反应,这个二十来岁的江逾白看见女孩倒下的时候,痛的无法呼吸。
其实即便是他,现在内心也无法平静,这可能是他一辈子的生命历程中,第一个在危机关头冲在前面的人,他姑母教养他也是为了争权,他爷爷是为了江家基业,父亲别提,就连母亲也因生活的重压离他而去。别的朋友,不过是一场游戏,哪怕是自己上辈子的妻子,碰上这情况,也许最多能给他找个好的医院,好的大夫,就像他现在做的一样,然后再让厨房做些营养餐,她或许还得演演戏,掉掉眼泪表示哀痛,这也就到头了,冲上去挡刀子,他自己都不由得嘲笑出声,根本不可能。
怎么突然有些羡慕这个小子。
虞心眉术后一直昏睡,曹嘉睿不停的喊大夫,担心虞心眉出现的各种状况,她在加护病房,医护自然尽心,反复保证病人一切正常。一直到深夜,护工劝说曹家睿去休息,毕竟他是一个男人,留在这里不太方便,他看术后没有出现高烧,这才勉强放心离开。
他走之后,病房门再次打开,护工看到来人忙站起身,得到允许才又转身离开。
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脸上的污血已经擦拭干净,头发散乱在枕头上,也许是发量原因,衬得她的脸更小了,似乎还很瘦,如果不是双颊微微的婴儿肥,她这会儿腮骨都会突出,眼睛很大,睫毛弯弯,嘴巴因为失血过多,泛着不正常的粉白色。
是个清秀漂亮的姑娘。
眼神往下,掠过脖子,看到某处的隆起,江逾白脸突的红了,瞬间发烫,他慌忙把薄被往上拽了拽,盖住了那山峦迭起的地方。
没想到年轻的自己爱好如此独特,这是不是后来人们说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