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再出任扈从法师职位,还请哥哥成全。” 秦奔接过令牌看了看,目光闪烁。 张顺拱手问:“敢问越夫人,钟法师对贼匪来历可有推测?” “先生。”秦子越还了一礼,道:“却是不知,为首的是筑基强者。” 张顺再问:“法师归来,这几日夫人可曾再见到?” 秦子越默了一下,微微摇头:“不曾。” 张顺双手插袖不再说话。 秦奔问了些秦子越到钟府之后的情况,便让军士送出府去。 “先生有何看法?” 张顺抿了抿唇道:“感觉有点怪。” “首先,彭家买斗兽场,完全是钟延自愿,这点我们很清楚。” “相对斗兽场未来的收益,四万灵石确实少,但钟府并不吃亏,尤其是在都城即将接手客卿府的档口。” “那先前彭家逼迫钟府卖掉分成的谣传是谁传出来的?” “外人不知情,彭家不可能,我们没做,会是白思元?还是在场的祁显宗?” “再加上此次,既然逼迫是子虚乌有,何来彭家出手之说,都不曾见到劫匪真面。” “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却是无风不起浪!” “另外……” 张顺看向秦奔手中的令牌,道:“钟延重伤归来,府中安静了几日,第一件事便是辞去法师职位,避免与司天鉴接触,却是先见之明之举。” “可若说整件事为钟延自己主导……” 张顺面露狐疑,摇了摇头,道:“辞去法师职位可直接提出,或有请君入瓮之嫌,凭这两点无需费如此周折,若真是他的谋划,定还有我们没看到的目的!” 秦奔沉吟良久道:“那便遂了他的愿,反正以后客卿府与本城主也无关了。” “来人!” “拟份告示,张贴客卿府,就说钟延不适合继续担任扈从法师,免除职务,新任待定……” 告示一出,消息飞速传开。 群人越发肯定:钟延伤势极重。 也终于有胆大亡命之徒萌生恶念,越来越强烈,跃跃欲试。 钟府本身实力并不强,确定的只有两名后期,都在七层。 袁紫衣对外显露的是炼气八层巅峰,却无人知晓她的真正底细。 连现今她这副普通容貌都不曾在外人面前露过,以宝物凝聚雾气遮盖。 剩下的诸如顾白羽之类,则是初、中期的弱小角色。 钟府之所以能在青阳城稳如泰山,一是曾经青阳城修士少,普遍境界不高。 二来,钟延初到青阳结交杨言庆、白思元等人之后,借助扈从法师职位,几年之间积攒下了众多人脉。 而如今,钟延重伤,法师职位没了,各种关系自然而然随之淡去。 诸如白思元等亲近好友,不落井下石摆一道就不错了。 上前帮忙? 没有互相利用的价值,谁跟你称兄道弟? 锄强扶弱,笑话! 这便是现实。 当然,这是普遍大众的看法。 真正了解钟延底细的,自然不会莽撞。 譬如此刻的杨家。 一番思想挣扎后,络腮胡张雨复觉得这是个机会,进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