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酥酥麻麻的,简直要命。 她下意识偏头躲避,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俯视着她的男人动了动近在咫尺的唇,醉眼迷离的冲他笑着,“别什么?” 每句话从他嘴巴里问出来,都透着一种奇怪的感觉,纪姌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嘴唇都快被他给咬出血来了。 “你先起开,让我起来···”因为害羞,声音细弱,好似蚊蝇嗡嗡,可落入瞿鹤川的耳朵里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绵软,越发的娇嫩诱人。 一时没忍住,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口腔内充斥着红酒的气息,似有几分回甘,搅动着纪姌的心彻底的掀起了波涛。 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醉酒情况下的他,力气大的吓人,似能将她揉碎进血液里一般。 纪姌招架不住,三下两下就缴械投降,溃不成军了。 到最后哭着求饶,这才得以脱身。 事后他倒是倒头就睡,她还得收拾残局,心底里气不过抬脚狠狠的踹了他几下,什么东西! —— 已经请过一天假了,纪姌可不想第二天再睡过了。 特意抱着被子去了客房休息。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纪明渊还以为两人吵架了。 “姌姌,怎么回事啊?” 纪姌着急上班压根顾不上跟父亲过多的解释,“他喝多了,我嫌他闹腾!” 丢下这样一句话,急匆匆拎包要出门。 “诶,姌姌你就这样走吗,不等鹤川一起?” 小夫妻同在一家公司上班居然还要分开走,这明摆着就是吵架了嘛。 “他是老板,他可以不上班,我一个打工人,我不能迟到啊。” “···”仅仅是因为这个? 纪明渊还想再想说什么,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嘿——这孩子!”纪明渊很是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只能是等下从女婿口中探听一些消息了。 瞿鹤川下楼得知纪姌早就走了,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的如沐春风。 这下,纪明渊就有点看不懂了。 什么个情况? 老婆不等他走,他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鹤川啊。”纪明渊语重心长的开口,试图给他传授一些过来人的经验。 “姌姌这孩子从小没了妈,被我娇惯的有点过头了,她要是任性不讲理,还望你多多包容。” 瞿鹤川轻笑,“您言重了,姌姌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善良又体贴,不存在什么刁蛮不讲理这回事。” 从女婿口中听到夸自己女儿的话,纪明渊打心眼里还是非常开心的。 他培养出来的孩子,能错的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父亲,立马冲他摆摆手,“你别替她说话,我自己的女儿什么样我心里清楚,不过这夫妻俩过日子啊哪有锅铲不碰锅沿的时候啊,有矛盾正常,有矛盾咱们要积极的解决矛盾,千万不可冷战······” 瞿鹤川心底里乐了。 岳父大人这是给他先礼后兵。 不过他和纪姌之间也没什么矛盾可言啊? 好是好奇的朝着老丈人看了过去,“爸,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宝贝姌姌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和她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