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直到俩人喘不过气来,这才松开了她。 那通红的眸子,好似要吃人一样。 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提前上岸朝着浴室去了。 纪姌靠在池边细细喘息着,眼角眉梢竟是藏不住的笑意。 折腾半天,最终受苦的还不是他? 某人走了,她一个人安静的靠在药浴汤池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别说,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只是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惦记孩子,不知道小家伙在家哭没哭,闹没闹。 没当妈之前,走哪儿都是只身一人,了无牵挂。 现在不一样了,只要离开那个小家伙半个小时,心脏就揪成了一团。 所以她泡了大概二十分钟,她就裹上浴袍上来了。 恰巧撞上了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瞿鹤川。 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颈部一路滑动,最终淌入了他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浴袍里。 给人一种禁欲系的狂野感觉。 纪姌心头一震,目光也变得痴热了起来。 四目相对。 某人眸底噙着坏笑。 “宝宝这是不放心老公,特意来···” 话说一半,他贴了上来。 其中一只手臂落在了她的腰后,轻轻摩擦。 纪姌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撩,浑身上下就跟触了电似的,阵阵颤栗。 招架不住他这样的撩拨,她恼怒皱眉,“瞿鹤川!” 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能不能正经一点儿,满脑子光想着自己,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家里的儿子? 瞿鹤川就逗逗她而已,没想到还真把人给惹毛了。 顿时收敛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好似挨训之后委屈巴巴的大金毛。 “老婆,我错了···” 每次都来这套,纪姌早就看透他了。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还不快点儿松开!” “哦~”可怜兮兮的哦了一声,松开了搂在她细腰上的手,默默的后退了两步。 纪姌早就受够了他装可怜这套,没再给他一个眼神,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嘿——”瞿鹤川心情复杂,这女人,有了儿子就不要他这个老公了是不是? 纪姌才不理他,径直走向了浴室。 她要赶紧收拾,赶紧回家。 她洗完澡出来,某人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围炉煮茶,优哉游哉的,十分惬意。 见她出来了,立马起身拉她,“刚烤好的栗子,可香可甜呢,快尝尝。” 瞿鹤川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在帮她剥栗子了。 纪姌:“···” 这当爹的,心可真是大呢,也不管家里的儿子哭没哭闹没闹,居然还能吃得下去。 她绷着小脸,想拒绝的。 软糯香甜的栗子已经喂到了她的嘴边。 嗯,浅尝一颗,吃完就走! 奈何吃了第一颗还是第二颗,吃了第二颗还有烤红薯。 某人就跟投喂仓鼠似的一个劲的投喂她。 劝吃的套路花样百出,压根让人无法拒绝。 “你就一点儿不担心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