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家都能听见的悄悄话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赵子杰现在是劳改犯!” 秦母心里轰然一惊,“劳改犯?!” 这比听见苏百合离婚还刺激啊。 难怪苏百合跟他离了婚,这男人坐牢了,她肯定也不会独守空房啊。 莲花婶连忙拍拍她,“小声一点!” “这事可不兴说出去。” 秦母噤了声,悄悄点了点头。 话是这么说,可谁不是这样的呢。 说不说出去,还不是看她自己? 看了眼一边坐着凑热闹的苏芍药,秦母不确定地问道:“这事你听谁说的?” 莲花婶又拿了瓜子出来,理所当然道:“肯定是梅花说的啊,她们两家人现在走的那么近,有啥消息不知道的 。” 原来是梅花。 秦母皮笑肉不笑的,“这咱们啥也不知道,就听个热闹,赵家两口子怎么没传出来过?” 莲花婶扔了一把瓜子壳在旁边的沟里,“这种丢人的事情,谁家不是藏着捏着的啊?” 说着,又瞥向秦母。 “换成你,难道你不会藏着不说?” 秦母撇了撇嘴,无语道:“我可教育不出来那样的人,我的孩子,我自己心里有数。” 大风吹来,莲花婶直缩脖子。 热闹也凑了,她这肚子也饿了。 “天晚了,我要回去了。”说着,起身拿起了凳子,又跟她们打了声招呼,“咱们改天再聚啊。” 苏芍药跟着站起身,“我也回去了。” 她走到树边,拉住一动不动的男人。 “走吧,该回去了。” 男人终于动了,大掌反握住她的腕骨。 炙热,粗粝。 他拧了拧眉,“这么凉。” 苏芍药闷声应了下,“回去烤火了。” 秦陆对今天的事情很高兴,也不想让她不开心。 只是握住她的手,揣进自己兜里。 “晚上这么凉还敢出来,真是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了。” 苏芍药顶嘴,“我的身体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当然能随便走 。” 男人闷闷笑了一声,似乎带着别样的意味。 "是比以前好得多。" 苏芍药听得耳根一热,匆匆往前走去。 凑热闹的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也转过头看向秦母,调侃道:“秦婆,你这儿子儿媳,感情好嘞。” 秦婆脸更黑了,前段时间她才在这些人面前说了苏芍药的不好,还说有多不满意这个儿媳。 现在人家就说这样的话。 谁不知道她才因为这个和秦陆吵过架? 这不是明白着打她的脸吗? 她硬邦邦憋出一句,“家和才能万事兴。” 别人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我也回去了,家里还等着做饭呢。” 王婶子起身接了她那话,哂笑道:“年轻人的事儿,咱们怎么知道啊。” “就是就是,管好自己就行。” 人群很快一散而尽,独留下秦母二人。 秦母深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