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研究面前的东西。 这扇重铜巨门上全都是活动浮雕,隐合八卦之势,只是乾坤缺位,要解开并非难事。 只是... 她退开了一些,指使姜微,“你去将右侧一丈三尺处的浮雕移向乾位,左下九尺半处的移向坤位。” “行嘞。”姜微仰头找准位置,运起轻功飞身掠上,照她所言,使乾坤归位。 乾坤一归位,齿轮运转,满门的浮雕活动起来,层层解开。 巫炳等人漠然看着,不为所动,这个机关确实不难,他们也解开过,难的是后面的。 浮雕犹如锁,锁开,第一重门向两侧退去,又露出一扇铜门来。 这扇铜门中间是一盘棋局。 湛长风细观良久,道,“我解不开。” “你莫不是在耍我们!”巫成不屑,“她有什么能耐,不过是在垂死挣扎,阿爷,我正好缺一器,不如将她给我。” 巫炳自然不信,虽这世上会奇门遁甲的只有历代天子,旁人不识,但高天祖上是跟随过开国皇帝的,自是识得一两分奇门遁甲的布局手法。 “殿下莫开玩笑,这棋局难道不是用奇门遁甲之术来解的么?”他的声音多了分狠厉,沙哑可怕。 “确实要用奇门遁甲之法,”这点湛长风不否认,“但也不是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一千零八十局,自古不变。 但这里,却将一千零八十局浓缩成了一百八十局,分别赋于一百八十颗黑白子上,形成一局棋。 黑白子的对抗,亦是一百八十局间的相生相克,不可谓不造化精妙。 湛长风心神难得出现波动,如同她第一次拿起剑,第一次坐在经纶殿,第一次命令百官。 未知和挑战,是她毕生的追求。 此时她的兴奋被勾起,就忽略了那些没必要的人事,定定站于棋坪前,脑海中化出千军万马,局势瞬息万变。 高天一族见她不言不语光站着,很是不耐,欲上前推搡,被巫炳拦了下来。 巫炳眼光老辣,见她如此模样,应是在推演破局之法,等一等又何妨。 一等,两个时辰过去了。 巫成站得腰酸背痛,“阿爷,她不过在拖延,你当真信她,说不定她外面那些部下,见她久不出,就要寻过来了。” “再等等,”巫炳也觉不妥,“你出去盯着点。” 一人得令离开。 湛长风根据棋坪上的一百八十局反推一千零八十局,开始还算顺畅,越到后却越是艰涩。 尤其她那一千零八十局虽都记熟了,但还有将近五百局没有精深,现今强行反推,便陷入了桎梏。 她当机立断,停止反推,重新演练五百局。 时间哗哗就又过去大半,这回别说高天族的人,松石子和敲山客都有怨言了。 两难兄难弟已经瘫坐在地上,相互靠着,敲山客有气无力道,“等她完成,我怕是要被这蛊折腾死了。” 松石子脸色蓦然一变,“我们好像没有约定,她帮他们解门,他们就给我们解蛊吧。” 这回敲山客的脸也变了,还真没有! “喂,高天族的兄弟,我两就是来做个任务,纯雇佣呐,你们可别胡乱来!” “正是正是,就算是要我们出钱买自己的命,也好商量啊!” 虽然得知雇佣他们的是前太子时十分惊讶,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