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劲儿,我们可乘胜追击。” “别那么快就飘了。”封尘偏向保守,“虽然那大祭司斗恶源、战关大将,连轴转,损耗预计极大,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全盛期,可我们也没好到哪里去,不适合一起进攻,还是需要一场场独斗,一来试探他们现存的实力,二来拖延时间等支援。” 深谏发威,确实叫太一众尊心中震了震,他们也在揣摩扬汤这些人的实力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巫非鱼:“再退三里。” 她掏出一堆九彩石头,亲手搭建起了一座祭坛,又扯出几段黄布为旗,以血为墨在旗面上画出不同的巫咒,令硕狱插在方圆百米内。 旗杆一一入地,血淋淋的巫咒从旗上脱出来,浮悬于虚空,森然不可欺近。 “这是护身咒,外人不可侵入。”巫非鱼解释了一句,盘腿坐上祭坛,“我需闭关三日,你等先拖着,可单战,不宜进攻。” 先前向道借力,反噬了她半边身子,神魂虚弱,今日扬汤尊者的作为,几乎能肯定对方也不敢全员决战,她可以安心休养了。 九彩霞光将她笼罩了起来,旁人无法窥视。 姬朝月给陆远服下伤药,看看祭坛,又看看浮空的巫咒,低下了眉,“不出意外,他们明日会再来叫阵。” 几位尊者都不是傻的,料想他们会从弱的入手。 岚横:“谁来我就打谁,生死由命!” 司空照道,“驰骋一生,何惧一死。” “别、别说了。”陆远难受,“你们这样,我会以为我活不了了的。” 姬朝月觉得这场景真真一点也不华丽,她有说什么吗,怎的被渲染得那么沉重,难道不该都端起一腔孤勇大声请求出战吗? 啧,觉悟不高啊。 她以身作则,“哪有单让他们挑对手的好事,明日我去杀一个来祭旗。” 信棠道人、一游巫师、硕狱、司空照、陆远、纵横大为激动,让开一圈空地,叫她好生休养。 天光破云之时,姬朝月持剑叫阵,“扬汤诸尊都是什么东西化形而来,龟缩洞中不敢露面,来个有血性的,与我决一生死!” “是轩辕?”封尘脸色沉沉,“这可是抗危贞元帅和关大将的主力,她恢复得那么快?” 深谏再请出战,“我有功德信仰在身,等闲伤不得我,让我去探探底!” “好,小心为上!” “等等。”藏虚叫住了他,递出一方印,“道兄乃我金荣顶第三席护天师,道行深厚,我现将陛下赐予我的碧落印,借给道兄,希望能助道兄一臂之力!” 深谏眉心舒展,“得此印相助,哪有失败的道理,且等我带回轩辕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