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身边人幽幽叹了口气。 清风心思没有完全收回,落在他耳中,就成了她说的是不喜欢他。 他眨了眨眼睛,敛去眼底的黯然,“清风长得丑,妻主不喜欢也是应当的。”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喜欢你长相了?”姜茶茶扯着他的衣裳,“再往下躺点。” 两人平视,她伸出两人手指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这张脸长得是比较英气,不符合我们花雲现盛行的长眉若柳,体态轻盈之美。 但谁规定女子就必须喜欢长得精致漂亮的儿郎? 我刚说的不喜欢你身上哪一点,可不是模样,也不是身段,而是你这性子。 你对外是个闷嘴葫芦也就算了,怎么对我还什么都不说? 我看过你的身子,你也看过我的身子了,我们算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以后可是要相处几十年的,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一辈子猜你怎么想?” 听闻这话,一股巨大的羞耻涌上来,他面红耳赤地垂下眼睑,不敢抬头看她。 她……她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 除了害羞,还有一阵热浪在心底翻涌,他告诉自己女人的话不能信,可听到他说一辈子的忍不住畅想着以后。 两人当真能相守一生?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他清风有这个运气能拥有? 她还在继续说道:“带你回来的第一天我可就说了,不喜欢做事说话呢磨磨唧唧的人,嘴上应的好,都相处的近半个月了,也不见你改一点。” 他生来就是这个性子,岂会是说改就能改的,嘴上依旧说着他认为她喜欢听的话,“清风会改。” 她不满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就说了四个字?” “……妻主想听什么?”他试探着问道。 两人对视,清风将她眼底的挫败瞧得一清二楚,顿时有些慌,他好像又说错话了。 长得不行也就算了。 说话还不讨喜。 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他自暴自弃地捏着被子。 “哎,算了……”她幽幽叹了口气,“你就是这种石头一样的性子,真要是让你说一些甜言蜜语,为难你不说,我也听不惯,慢慢来吧。” 清风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她全看在眼中,不禁生了想逗逗他的心,冲他道:“凑近一点,我看看你脸上是什么。” 清风抬手抹了一把脸,“是不是方才烧火的时候蹭上灰了?” “……是。”姜茶茶歇了心思,心底翻了个白眼,“干净了,休息吧。” …… 等她腰好的差不多了,她定做的家具也都送了过来。 几位木匠学徒将屋里原来的架子床搬出来,又将新定制的床搬到堂屋。 在看到她们抬进来两张床后,清风还以为她是要分床,但看到茶茶指挥着她们将两张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床拼在一起,又陷入了疑惑。 不是分床? 妻主为什么要做两张床拼在一起。 还是等这些人走以后再拉开? 紧接着她们又抬进来张桌子和几张凳子。 “姜姑娘,你看看东西你是否还满意,要是没什么问题,咱就把余下的钱结了吧。” 她没做什么做工复杂的拔步床、架子床之类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