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就没病吧。 两人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私会。 七月初的时候,宫里传出太后病重,要去别苑静养的消息,宫里数位妃子都一同前往侍疾。 然而太后离宫数日后,民间流言四起。 关于年少有为的小将军和贵不可言的某位难以言喻的二三事。 传的有鼻子有眼,仿佛有个人在他们床底下趴着,围观了他们两人私底下相处。 姜茶茶也召来殷项远问了传闻都有哪几个版本。 殷项远在御前做事这么久,自然知道陛下和盛小将军之间有猫腻的,他唯恐一句话说不对,陛下就连夜让他带人去抄家。 可他又不敢不如实道来,只能说,一共有两个版本,一是她对臣子强取豪夺,二是说盛小将军以色侍君。 听到陛下轻笑出声,殷项远只觉得后背发寒,生怕陛下接下来一句就是,将这些散播谣言之人拉到菜市口砍了脑袋以儆效尤。 到时候只怕砍都砍不过来。 想到陛下近两年来勤政为民,应当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姜茶茶挥了挥手让他退下,殷项远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曾对盛允策以礼相待的朝臣,再看到他虽说眼底是藏不住的鄙夷,但他圣眷正浓,他们瞧不上又如何,说话语气里还是充满了讨好。 当然,官阶比他高的,更多还是痛心疾首,但又拿他没办法。 盛允策原以为朝中之人会有人借此机会弹劾他,然而,早朝上,几位大臣出列谏言,不提他,只是说将那些散播流言蜚语之人全都抓起来,处以死刑。 一个又一个的大臣出列附议,不管不问的结果,谣言会愈演愈烈,届时会动摇国之根本。 以太师为首的众位朝臣说是为了江山社稷,求圣上下旨缉拿坊间那些藐视皇权之人,更不如说是逼迫圣上下旨。 盛将军老脸觉得挂不住,头埋得不能再低。 齐国公则是认为此举不妥,若是贸然将人缉拿处死,势必会令百姓陷入惶恐不安中,有失民心。 齐国公的那些党羽与太师那些人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在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但没有一人敢提陛下好男风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半天没吵出来一个结果,姜茶茶不耐烦挥手制止,道此事容后再议。 他们不提,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盛小将军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为了陛下的声誉,他没办法看着传言发酵,事实又如坊间所说,他更没办法让无辜的百姓因他丧命。 他深知此时是因他而起,若想平息风波,也该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于是,他私下向姜茶茶请旨戍守边关,绝不在踏入京城半步。 等他远离朝堂,那些言论自然就慢慢平息。 姜茶茶招了招手,将人唤到自己跟前,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你走了,留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啊,吃不好,睡不好,万一思念成疾,一命呜呼了怎么办。” “陛下又在说一些胡话。”他眉心紧蹙。 “谁胡说了。”她嘀咕着,“反正让你离开是不可能的,你要是再说要走,我就……朕就继续将你锁起来,锁上一辈子。” 盛允策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顿时冷了脸,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来,“陛下动辄就将人关起来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别冷着一张脸了,是我又说错了话。”她拉着他的手晃啊晃的,语气认真,“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