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见你报备一声?” 张清清一听到谷雨的名字,也露出了愤怒和仇恨的目光,对着谷雨喝道:“谷雨,江富贵一直对你情深一片念念不忘,为何你却如此狠心,将他害死?” 谷雨看到张清清指责她害死了江富贵,顿时心中一痛,沉默不语。 因为她也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江富贵。 如此一来,众人就觉得她都算是默认了,的确就是她斩去了蔺元凡的双手,还害死了富贵茶铺的江富贵。 南向寒冷冷地问道:“谷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曲冥忽然说道:“南向寒,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战堂武者的所作所为?你身为城主,就可以纵容自己的属下,在盘龙城为所欲为?” 谷雨忽然转头看向曲冥,冷笑道:“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曲冥,你儿子曲冷在水云深渊里面,惨死在了夜映天的手里,当真是死有余辜!我战堂武者的所作所为,自有战堂首领和各位城主来评判,你有何资格来说三道四!你以为你还是盘龙城的城主吗?” 曲冥心头刺痛,顿时怒火冲天,喝道:“谷雨,蔺元凡不过是到富贵茶铺买茶叶,却无缘无故被你斩去了双手,这就是你战堂武者的平日所为?” 谷雨看向蔺元凡,淡然地说道:“不错,他的手我斩去的!因为他竟然色胆包天,在富贵茶铺之中,公然调戏和非礼这位张清清姑娘,并将富贵茶铺的店主江富贵打成重伤!我看不过眼,便斩了他的双手!张姑娘,蔺二公子,我说的可是事实?” 蔺元凡顿时无话可说。 张清清却是用厌恶的目光看着蔺元凡。 曲冥怒道:“那江富贵不过一介平民,你身为战堂武者,本应有保护他之责,但你却无故将其杀死,又该如何说?” 谷雨冷冷地说道:“江富贵虽因我而死,但却不是我杀的!不过,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的死跟你有关,甚至你就是凶手!不然你为何总是想将脏水往我身上引?还是说,你想以我为例子,损毁战堂的名声?” 没等曲冥说话,谷雨便继续说道:“战堂武者蔺星河,也是我杀的!我还将他的头斩下,丢进了盘龙湖里!但那又如何?他身为战堂武者,却纵容自己的弟弟在外面借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根本就死不足惜!” 谷雨此话一出,就连南向寒也不由得心中一惊,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名叫谷雨的女子。 一直站在一旁的墨星海看着谷雨,拍手赞道:“柔中带刚,敢作敢当,不失为一奇女子也!” 牡丹仙子听得墨星海如此说,心中暗恼,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南向寒皱着眉头,冷声说道:“谷雨,你私自动手斩杀同为战堂武者的蔺星河,此时过后再论。如今大敌当前,我以盘龙城城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即杀掉曲冥,以儆效尤!其他无关人等,若是胆敢阻拦,便是与盘龙城为敌,与战堂为敌!” 谷雨立即应声道:“是!” 常芸见南向寒如此一说,也皱起了眉头,看了一旁的墨星海一眼,却见他正在抬眼望天,仿佛天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似的。 常芸不禁在心底暗叹了一声。 本以为他们这群人来给曲冥壮声势,南向寒会被形势所逼,而有所让步。 然后,他们便可以给萧楠制造一些麻烦,哪知道南向寒压根就没将他们这群人放在眼里! 眼看谷雨已经拔出了自己的双手短剑,就要向曲冥杀去。 常芸不再犹豫,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