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中缓和了一些,拿手使劲挡住了他的脚。然后,扶着墙站了起来。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刚才是长胡子的小子,冷静地说道:
“玩够没?”
刚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从兜里拿出来一看,手机的大屏上,显示了一个陌生的手机号。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接。按了挂机键。然后,继续恶狠狠地看着三儿,又看了看那个秃驴,没说话。捂着胃部,挤开了几个同伙,就往小胡同外面走。
“这TM就想走,你让我靳腾还怎么在道上混?”金刚男把我拦住了。
靳腾?这名字好熟悉,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勒令退学的公告。原来,金刚男就是靳腾,靳腾就是梁蕊的情儿。
这俩人,真是臭味相投。
看来这家伙没记得我。
“你想怎样?”
他把腿劈开,指了指□□:“这走。”
我抿了抿嘴里的血,小声说:“靳腾是吧,今儿这事,哪儿打哪儿了。我不会告诉梁蕊。”
我推开他,有条不紊地往外走着。
虽然我还不确定他跟梁蕊的关系,但搬出梁蕊,我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原以为这几个小子肯定会追上来,继续恶心地纠缠,都做好了撒腿就跑的打算。等了很久,也没见他们上来,倒是远远地听到靳腾在身后说了句:“行了,我们走。”
我终于松了口气,看来梁蕊有时候也能做点好事。
我走出了小胡同,拐出了小区后门,进了大道。往公交车站走的时候,只觉得胃里一阵上涌,立刻蹲在路边,又吐了几口。然后坐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想,我可能轻微脑震荡了,有些眩晕,看东西有些模糊。必须休息一下。
这是,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手机号。这次我按了接听键。刚把听筒放在耳边,就听见里面黄玉娇那比骂娘还响的动静传了出来。
“王强!胆肥啦,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你该叫我王老师。”我忍着眩晕,跟她平静地交谈着。
“我呸!还装,小心装出病来。”
“你没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嘛。”
“你就别一幅正经八经的德行来恶心我了。手机里的视频你看了没?”
“什么视频,不知道啊。”我装糊涂。
“没看就赶紧看看,你这个为人师表的流氓。哼!”
她挂了电话,估计是从他妈那里要的我的电话号。我“呵呵”一笑,存好了号码,把手机装进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