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偷懒呢吧。”
“真的疼,不骗你。哎呦呦……我怀疑我可能就要流产了。”
这话听得我这么别扭。
“那个教官的?”
“嗯。昨天晚上的事,我们俩在这张通铺上从东头滚到西头。”
“春梦吧。”
“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起来就肚子疼。”
“你不会来了大姨妈了吧。”
“你这人怎么说的那么俗性啊。你是大学生么?那叫生理期。”
“好好,生理期,生理期。”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你不会想我吧,唉~只能怪咱俩有缘无份呀。我已经是别人的人了。有了个神圣的身份——军嫂。咱俩下辈子再说吧。”
“得得得,我打错了。拜拜。”
我赶紧挂了电话,这女神经病看来早上忘吃药了。
“嗨!”有人大声地喊着。
我装起手机,顺着声音看去,那个坐在大树边上的人正朝这边看。
“嗨,还记得我嘛?”他站起,朝我这走来。
我瞧着他的脸,看着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啊,你忘了,去年,篮球场上,把你脚弄崴了的那个。”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大个子。
“哦。你也在这儿,真巧啊。”我礼貌地伸出右手。
他走到我跟前,没跟我握手,直接搂着我的肩膀,跟哥们似的。
“你后来怎么不去玩了,没见到你呀,不会让我伤得直接退役了吧。”
“这不是给你面子嘛,我去了不又得踢你场子了。”我跟他调侃着。
“哈哈,交个朋友吧,我叫严心,大家都叫我老严。”
他笑的很爽朗,一看就是个直率的人。我瞧着他的脸,一副善意的面孔,看着比黑桃和六六顺眼多了。
“我叫王强,王者的王,强者的强。大二的。你是学校老师么?”
“不不,我只是在附近工作。怎么有什么烦心事?”他就像未卜先知一样地问。
“我看起来心很烦么?”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一个人来这儿的,要不就是绝对无聊,无聊到了极点的人,比如说我。要不就是遇到在生活上遇到什么麻烦。你瞒不了我,都写在脸上呢。是不是家里没给寄学费啊?”
我瞪着眼睛看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位爷难道真的是神仙么?
可能是我瞪着他让他有些意外,他赶紧又说:难不成是刚才在电话里跟女朋友吵架了?
“女朋友?”我想想起黄玉娇刁蛮任性的样,浑身直哆嗦。这玩笑可不能乱开,会死人的。
我刚要解释,只听老严接着说:“没什么,想开点。记住,没有永恒的爱情,除非你非要自寻烦恼。”说完,他走向了那颗“爱”树。继续说:“知道这片林子有个传说么?”
“知道,说什么有真爱的两个人在这里种树,树干会长处“爱”字。”
“你信么?”
“呃……”我一时搞不明白他想让我怎么回答他。
“哈哈,每次听到这个所谓的传说我就想笑。哎~告诉你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哦。”
他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好像知道太平天国的宝藏藏在哪一样。
“其实,这里的每个爱字都是我刻上去的。”
“你真能扯,那我宁可信那个传说。”
“哈哈哈哈。”他笑的很爽朗。“你这小伙子不错。上次球场上,我就觉得你这人行,能为兄弟出头,而且不偷尖耍滑,还能担事。能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