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大床上,一双纠缠不休的身体... 女孩洁白的皮肤与铺了满床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只洁白的手臂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而另一只搭在身上男人的脖子上,难耐又克制地收紧。 身体不由自己掌控,破碎的呻/吟声不断从女孩口中溢出,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顾梨枝觉得自己马上要散架了 ...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正在梦中的顾梨枝被一个女人用鸡毛掸子戳醒。 她又梦到了那个男人。 自从穿越过来,她每天都要重复同一场春梦,但是梦里却从来都看不清男人的脸,倒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记忆犹新。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才凌晨四点半,身旁的女人把她叫醒后自顾自的又睡了过去,穿越过来后,顾梨枝就没睡过一场好觉,这个尖嘴猴腮的女人真的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吗?每天都这么恶毒地奴役自己的女儿! 没办法,她才穿越过来一个周,什么都没搞清楚,只能认命的从狭小的炕上爬起来,她得负责去村口的井里去打水… 没错,她顾梨枝命可真不好,前世浑浑噩噩活了三十年,好不容易能付得起一间单身公寓首付了,就被发配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起早贪黑的干活,怎么零零年代还会有这么穷的村子啊! 她造了什么孽了啊?! 见顾梨枝从里屋出来,一道清澈的男音关切的响起,“姐,咳咳,你醒了啊?辛苦你又起这么早打水”。 这个家里总共就三间屋子,一进门就是厨房,再走是外间,顾梨枝跟她的母亲王亚平睡在最里面的里间里,外间的炕上躺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瘦骨嶙峋的老男人,还有一个是刚跟她打招呼的男生,她的弟弟,顾淮。 “嗯”,顾梨枝点点头,这个家里目前只有顾淮对她的态度好,但是现在的顾梨枝也没办法把他真的当成亲身弟弟疼爱,毕竟对她来说这孩子还只是一个认识一周的陌生人。 顾淮已经生病卧床多年,虽然父母重男轻女对姐姐一直都不好,但是姐姐之前一直跟自己很亲近,顾淮不明白为什么最近姐姐即使还是很和善的跟自己交流但是总让他觉得有一些疏离。 “那你注意安全!”,见顾梨枝走出房间,顾淮看着顾梨枝离开的背影轻声说道。 顾梨枝来到厨房,从缸里打了瓢水随便洗了洗脸,看到墙上挂着的破碎镜子里的脸,顾梨枝还是觉得不可置信,这张脸跟这个名字分明跟前世一模一样,但是为什么时代跟身边的人却完全不同了,她真的是穿越了吗? 该不会是被人拐卖了吧… 但是脑海中平白无故多出来的记忆却清晰地在告诉她,她接管了别人的身体的事实。 她摸了摸平坦的肚皮,这具身体,甚至生过一个孩子,想到记忆中的女生听到自己孩子是死胎的痛苦神情,此刻的顾梨枝也不由心头一痛,这具身体的前二十多年过得还真是辛苦啊。 顾梨枝的力气小,一次只能提一桶水,所以每天早上她都要起的很早,去村口打两次水才行。 提着桶往村口走的路上,总是会遇到村里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村里的“大龄”未婚女青年啊,还生过孩子,在这种农村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幸好,她顾梨枝是一个接受完高等教育的社会主义新新人类,她明白自己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外面的广阔世界没人有空在意你生没生过孩子。 “枝枝?” 身后有人叫她,顾梨枝转过身去,“阿水哥?!” 见阿水挑着担子,顾梨枝有些吃惊:“你怎么也这么早出来打水啊?”,要知道村里的人一般都六点过后才去打水。 阿水眼神闪烁:“阿爸让我以后都早点打水!” 其实他是上次看到顾梨枝自己一个人打水后,想出来帮帮她。 “谢谢你,阿水哥!”,两人打完水,阿水帮顾梨枝把她的水也挑到担子上了。 “没事儿,我也就空有这一把子力气了!” 阿水用余光撇着身旁的女生,最近她好像不一样了,从前她看到他从来都不会打招呼的,她总是低着头生怕别人注意到她一样,其实他一点都不在意她曾经生过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