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关凌海安慰完,又看到电视上的消息,感叹道现在真是后生可畏,这个叫殷甚的小年轻看着真有钱啊。 蒋周芳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没事。 没事,没人知道她做过的一切。 关凌海根本认不出这个是他的孩子,殷甚也不会知道关凌海是他的父亲。 她将殷蔓送走的时候,殷蔓疯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所以殷甚也绝无可能知道真相。 真相早就掩埋在了二十年前的那场大雨中,所有的证据都被销毁,无从查证。 - 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了蒋周芳的思绪。 一辆豪车直接嚣张地从她的身边擦过去,蒋周芳吓出一身冷汗! 她刚准备破口大骂,一看到那辆车,脸色一白,硬生生将到嘴的脏话咽了下去。 那是殷总的车。 殷总的那辆车全球限量三辆,当初殷甚将这辆车拍下来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小得轰动。 当时不少车迷蹲点殷氏集团,就是想要拍一张这辆车的照片。 但殷甚一直很低调,出行都是公务车,很少自己开车。 完美的流线型车身破着风直接开远了,只留给蒋周芳一片灰尘。 她面色僵硬地像个死人。 蒋绵绵在旁边掐着小手,手指上都快被掐出血了,也感觉不到。 她太害怕了,小心翼翼观察着蒋周芳的表情,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和刚刚面对星星的之后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几乎是两个人。 在这极度压抑沉闷的氛围中,蒋周芳到了家。 车子刚停好,蒋周芳直接将绵绵从车子上拽了下来。 “啊啊!妈妈我错了!”蒋绵绵吓得惊叫了一声,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蒋周芳脸色极度阴沉,动作极度粗鲁,连拖带拽将蒋绵绵拽进了家门。 在客厅正在敲着二郎腿看电视的关凌海见状站起来,皱眉道: “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对绵绵这么凶。” 蒋周芳看到丈夫那张发福窝囊的脸,一股怒火直接涌上心头! 她猛地将绵绵摔在地上,上前两步狠狠踹了关凌海一脚: “你这个废物!!” 关凌海也怒了:“你这个泼妇!神经病啊!!” 蒋周芳:“我神经病?!我就算是神经病也是你逼得!别忘了绵绵是谁培养出来的,你他吗每天在家里就知道瘫着,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你!” 关凌海猛地将手中的遥控器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他吗别忘了我们这个家的这么多钱是谁搞到的!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和蔓蔓离婚!” 蒋周芳:“啊啊啊我杀了你!!”她气得发疯,张牙舞爪朝着关凌海扑过去,尖锐的指甲直接划破了他的脸。 刺耳的尖叫,剧烈的争吵,似乎变成刀子朝着角落里的绵绵涌去。 蒋绵绵惊恐地捂着耳朵,缩在桌子底下,闭着眼睛祈祷—— 快结束,快结束…… - 而殷甚,刚开车回到家中,便接到了谢子狱的电话。 这短短一两个月内,谢子狱给他打的电话,比之前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又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