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了一下,可还是嘴硬的说:“哥,这事又不是完全怪我!你和姜芷水不也出镜了吗?要不是她设计让您去公园散什么心,我们就不会起争执,也就不会让别人拍到了!” 这话说出来无疑是引火烧身,庄云辞是暗暗叹息,自己这姑姑真是死鸭子嘴硬;姜芷水是无语,脏水泼自己身上来了?庄盛国则是震怒不休。 在怒气无处发泄之下,庄盛国只能抓起桌上的杯子再狠狠的摔下,瓷器互相碰撞的声音震耳欲聋,一如他的滔天怒焰,他爆喝道:“你还在推脱责任!芷水陪我去公园散心有什么错?!我们被拍到又如何?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庄氏的董事长夫人!你呢?!你出门带的是谁?!是一个以色侍人的男模,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面首!直到现在你还没有半点愧疚吗?!” 庄玉胭被他喝得一怔一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彻底哑巴了。 “老爷,您息怒,少爷也说了事情还有转机,您不用过于操心,还是身体重要。”姜芷水见庄盛国又气盛不止,连忙过来宽解,同事也在心里暗嘲不已,就庄玉胭这作死的速度,恐怕等不到自己出手,整个庄氏就已经先毁在她手里了。 庄玉胭最恨姜芷水的‘好人’作风,嘴一撇小声的念了一句:“假惺惺!” “你说什么?!”庄盛国厉喝一声,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庄云辞见状怕父亲再气出个好歹来,于是劝道:“姑姑,您就少说两句吧,这事虽然是发布者侵犯了你们的肖像权,可您也不能带着成温朗招摇过市啊……” 只有侄子的话,庄玉胭还能听进去几句,其实她也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受成温朗的怂恿陪他去竞拍什么破绣球花了。 想到这里,她喏喏的问庄云辞:“云辞,那你给姑姑想个办法吧……” 现在她倒不是最怕庄盛国责怪自己,怕只怕公司里那些股东们有意见。 姜芷水温柔的替庄盛国顺着气,其实她知道庄盛国刚才不让庄云辞插手只是气话,于是应和一声:“少爷,你有什么办法吗?” 在场估计也就只有他最理智了。 庄云辞闻言余光扫了一眼她正在替父亲顺气的手,眼底划过一丝冷意,不徐不缓的说:“办法倒是有,但是可能要小妈你受点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