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心思。” 心知不能再让这个醋缸子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成温朗一把将庄玉胭横抱而起,脚一踹门,抱着她共上牙床,颠鸾倒凤去了。 …… 第二天中午,成温朗伺候完庄玉胭后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刚到家,他就一通电话把林知雅给招来了。 门一开,急赶过来的林知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成温朗一脸的疲惫,不由调侃道:“伺候她不容易吧?” 昨天她和成温朗越聊越投机,两人三观五感竟然意外的契合,才过两天,感觉已经很熟悉了。 将林知雅让进门,成温朗哼笑一声:“习惯了,那个刁蛮的老女人。”他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埋怨起庄玉胭的种种恶行来,两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不怕她把话传出去。 “辛苦了。”林知雅微微一笑,眼尾上挑,勾出缕缕暧昧来。 成温朗心领神会,说话间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腿,笑道:“昨天你的表现不错,夸得她都快飘上天了,不枉我们两人对了那么久的话。” 林知雅顺势偎依到他的肩头,嬉笑着附和:“呵,要做就做最狠的,凭什么我们要受他们压迫,任劳任怨只能当人下人,这次,咱们就让他们狗咬狗,最后,再坐享其成。” 这,才是林知雅和成温朗谈了那么久的成果,两人久居人下,却眼比天高,贪婪遇上恶毒,自然一拍即合。 畅想着未来,两人很快就滚到了床上,报复性的加深对彼此的‘了解’,互为利用,互相牵制。 下午,林知雅迟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公司,正好姜芷水有些文件需要她和李娜一起处理,见她姗姗回来,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心下登时不爽。 “林知雅,你现在已经把公司当成家了是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林知雅一边拢头发一边瞥了姜芷水一眼,完全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无所谓的说:“反正你和李娜防贼似的防着我,我在不在有什么区别?” 姜芷水闻言微挑眉,认真的审视起林知雅的表情来,她总隐隐觉得这个女人跟之前有些不同,可是又具体不了,但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态度变得散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