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打趣了一句,转过头促狭地看着沙发上怔愣的少年, “往好处想,原野,你现在这种处于‘热恋’状态,应该不会再想着毁灭世界了。” 伊芙瑞尔发出了一声类似于解脱的低呼, “看来我这次应该不用因公负伤了。” “......” 这句话原野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件事情太古怪了,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甚至原野觉得这事比排查军团闻斯年的任务还要难办。 若是涂珊珊还活着就好了,他还能拷拷。 但现在那个女人了,他真是半点线索都没有,连寻找方向的线索都没有。 所以对比于轻松愉悦的伊芙瑞尔,原野的表情却是有点凝重。 因之他纠结的题是万一被伊芙瑞尔发现他的那梦,原野会感尴尬和羞.耻,万一伊芙瑞尔解决掉他身上的题,让他不再做关于那个男人的梦,原野会感失落和不舍。 但这都是小题,因后果都只是原野的个人情绪。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就连这位主城顶尖的心理医生、精神系的天赋者都无解释这个题。 她推翻了原野关于自己于生理欲.望而产生臆想的猜测,说那是一种强烈的、被唤醒的情感。 也就说明那是原野本身就有的。 可从哪里来呢? 他都不认识对方。 事情陷入了循环,完全找不合理的解释。 “哦对了,出现这个梦境之后,你应该就没有过能力失控了吧?” 伊芙瑞尔回归了正题,她似乎有着迅速处理人情绪的能力,脸上虽然还有红,但是理智很清晰, “虽然只感受了一点,但是我没有在你身上察觉以那种负面情绪。” “有的。” 原野给予了超出她猜测的答案, “回来的时候路过玫瑰原野,发生过一次。” 三年原野第一次在玫瑰原野失控的时候,他就去信给伊芙瑞尔询过答案。所以这件事情她也清楚。 “是玫瑰原野?” 伊芙瑞尔皱眉,她还以第一次可能是巧合,但是现在出现第二次,应该就不是巧合了。而且之他看过那副玫瑰原野的画,也觉得不舒服。 伊芙瑞尔三年仔细查过,甚至去询过大祭司,可最终没有得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想了想,追; “是只要你出现在那里,就会失控吗?” “......也不是。” 原野有点纠结,但摇头, “玫瑰原野上周提开放了,我当时看着那片花海,却觉得很,没有什么异样。” “.......” 一个难题。 伊芙瑞尔觉得原野总是给她找难题。 “玫瑰原野......暴君的葬身之地啊.......” 她想了很久,似乎在沉思,似乎在纠结什么。 “原野,虽然你之是首席除秽官,个人资料的查看权限很。但作你的心理医生,所以我有权限查看。你的户口档案本和履历上都显示你是花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