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神话故事中的宝物一样,让他心怀敬畏。 “别乱走,拿了药草就回来,也不知道山匪会不会巡山。” 姜游点头,迫不及待地出了木屋,想去试试这珠子在外面的亮度有多大。 猎屋外,月亮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明亮,黎明前的夜将天与地揉成一团。 姜游举着手中的夜明珠,虔诚的,就像是举着从天上坠落凡间的星辰。 晏珩平日里采摘的草药都在猎物后面。 几个木棍搭成的简易架子上放着一个匾箩,里面晾着多种被晒干的草药。 只是新鲜的止血草可以揉碎了直接使用,而干的却需要研磨成粉,或煎服。 想到自己之前给晏大哥敷药几乎将所有的新鲜止血草都用掉了,一时有些着急。 他在屋外,对着猎屋的窗户道:“姐,你着急要吗?” “不急,你慢慢挑。” 让姜游去那止血草不过是为了避人耳目罢了,姜晚还真不需要那什么止血草。听姜游这么一说,还以为他需要时间辨别,便也没催。 枯枝被折断的声音不断从男孩脚下传来。 平日里随处可见的止血草不知怎的,今天格外的少,姜游想到自己之前的用量,慢慢的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 晏珩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甚至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一张张熟悉的笑脸,他们见到他就会垂头拱手叫一声少将军。 下一幕,被笑容堆满的画面消失不见。 崇华门外,他一个人舞着长枪,脚下是成山的尸体,脸上、身上是滚烫的鲜血…… 猛地惊醒,晏珩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木屋。 肩头不断传来阵阵刺痛感,将他的感官和意识一点点下拉。 恍惚中,他看到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正趴在自己身前。 那是一个女孩,她很专注,两条细小的眉毛几乎拧在一起,小巧的鼻尖冒着汗珠,一双杏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的肩头。 浓烈的酒味,在鼻尖环绕。 晏珩以为自己又喝醉了,所以才看到这不知哪里来的仙童。 只是这仙童混的似乎不太好,额头还缠绕着一圈白布,白布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许是嫌碍事儿,她将头发用蓝色布条绑在头顶,扎成一个圆圆的丸子,只留细细的碎发在额头鬓边飘荡,有几根被汗水浸湿了贴在额前。 他下意识地想要拨开那挡在眼前的碎发。 却觉身体沉重不堪,他根本无法动弹。 姜晚已经将男人肩头的伤口缝合完毕,此时正用碘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