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激动的霍龙说道: “既是本皇迎娶正妻,自当遵循礼制、持节、制书、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等礼缺一不可。” “如今,皇弟病重,本皇会请皇后以及宗室皇族长辈来主持此大婚。” 对这些繁文縟节霍龙显然並不关心。 乐呵呵的点了点头,霍龙豪迈道:“老臣无任何意见,一切依太上皇您的心意即可。” 说罢,霍龙扭头看向堂外:“璃儿正於外面参加诗会,老臣这就遣人將她给唤回来,与太上皇您见上一面,好定下婚事。” 楚逸闻言,直接起身:“本皇今日恰巧得空,就不劳烦老侯爷您了。” “正好,本皇也出去看看,咱们京畿的那些才子风流。” 霍龙也不反对,连忙將一块印有霍字的玉佩交给楚逸以做凭证,又安排了两名仆役,將他一路送走。 楚逸前脚刚走,堂內的霍家众人就再也忍不住,直接炸锅。 霍风义愤填膺的看向霍龙:“祖爷,您这是爲何?” “即便他是太上皇,现在又有了监国之权,但朝中吕儒晦一党势大,根本就没人站在他这一边!” “如今,皇后已收衡山王楚钧爲养子,一旦陛下驾崩,皇位到底是谁的还犹未可知。” “况且……”说到此处,霍风更是牙关紧咬。 “当年那一役,您忘了吗?” “这个太上皇,他害我们霍家害的还不够吗!” 霍风的话,几乎代表了堂內所有霍家人的心声。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都安静下来,疑惑不解的看向霍龙,等他给出一个答案。 对霍风的质问,霍龙並未着恼。 淡然的端起茶盏,又抿了两口,这才愜意的说道:“你们都知道一些什么?” “真以爲,五年前那一败,皆因太上皇之故吗?” “那一战,莫说阎儿,就是老夫之祖无敌亲去,也断无取胜的可能!” “老夫今日特意试探,就是爲了確认太上皇是否还有雄心壮志!” “结果……”眼中闪过一抹欣慰,霍龙继续:“果如传闻一般!” “太上皇隱忍五年,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势!” “这说明,他一直都在默默的等待,等待这个机会!” “世人都认爲太上皇软弱无能,更因当年那一败,称他爲大夏之耻,但!老夫知道,太上皇他绝非尔等所想!” “否则的话……” 缓缓起身,霍龙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你们今天就绝对不可能见到太上皇!” “见到这个在短短数天,就凭一己之力,搅动风云,让那些乱臣贼子胆寒的王者!” 惊闻此隱晦祕辛,霍家众人皆大惊失色。 联想刚刚在府门前发生的那一幕。 貌似,还真就如霍龙所言。 这个太上皇,绝非外界传闻那般软弱无能! 唯有霍风,此刻仍感不服:“风儿还是不解。” “我霍家这些年韜光养晦所爲什么?” “若祖爷您是爲了延续我霍家香火苗裔,那爲何要赶在此陛下病重,国家风雨飘摇,朝中局势动盪的时候纔將我霍家绑在太上皇的身边?” “怎得?” 放下茶盏,霍龙以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