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淹没在众人抱怨声中,对自己来说无关痛痒。 森看了看几个领队道,“出去是一定能出去的,但是我们必须听鲁多的,只有他对这块地形了解。” 这句话很简单,意思让所有人对自己和晓露的行为闭嘴,除了自己没人能和原住民沟通,聪明人很容易领会这句话所影射的含义。 “鲁多有没有说具体?”童教授道。 “说了,但是会很艰难,禁区本就是他们谈之色变的地方,很少有人会来,他们可凭这儿的地形带我们出去。” 一句话让大家又泄了气,“等于没说,谁不知道禁区这里艰险万分,既然很少有人踏足,还说凭地形,我看基本没戏了......”丹增道。 童教授倒是沉着冷静,没有被影响到,正欲说话被吴乐打断,“大家都很累了,衣服还是湿的,先休息好再出发吧。”说完离开走远了,留下几人干瞪眼不知啥意思,而后各自散去了。 这边晓露终于醒了过来,可把表弟和包子激动坏了,表弟当即哭出了声,包子略显得尴尬,毕竟表白过了,和曾经做闺蜜时明显有质的区别。 反而是晓露,睁开眼第一眼看到了灯光,光影里有两个熟悉的身影,竟诧异地撑坐起来,见到是他俩激动的不行,并没有像包子那般不自在,她觉得能活着见到亲人和朋友已实属不易,过往种种一点不重要。 路修远带着哭腔扶起晓露,让她背靠在岩石上。 “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晓露有气无力道。 “我这是怎么了?森呢,在哪里?”话里满是担心。 “他没事,在外面和各领队商量事情。”包子懦懦地说了一句,不敢正视晓露。 晓露听罢,哦了一声,似把心放进肚里,“大家都来了?” 路修远用力地点点头,“都来了,大家都来了,一个都不少......” 晓露没再吭声,低下头,重重叹口气,只见肩膀轻轻抽动,可把他俩吓坏了。 “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队医......”说着正欲起身,被晓露拉住。 “不用,我没事,没事.......”包子舒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慢慢放下,却没有勇气近距离安慰,像犯错的孩子一样站在一侧。 晓露抬眼,给表弟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让他放心,霎那间,发现石壁附近吴乐已然站在那里,心里一惊,脱口道: “吴队......”包子和路修远两人随声转头望去。 不知何时,吴乐进来了,一直站在不远处没有靠近,他匆匆结束领队之间的讨论,觉得没有必要在大家遭受惊吓之后再来讨论之些,这样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无心去听,浪费时间,然而更多在担心晓露有没有醒过来,所以索性结束无聊的谈话。 包子和路修远先是打声招呼,吴乐没有应声,而是径直走向晓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几人见状顿觉心里发毛,这眼神包子和晓露从未见过。 夹杂着很多情感,走到晓露身边站立,晓露自知理亏,如果不是自己一时任性,也不会害大家涉入险地,心里自责又后悔,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激动道,“对不起,吴队,是我害了大家被困在这里,我,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晓露说着早已泣不成声,吴乐回想起在南极时晓露果敢坚强的一面,着实另他佩服,只要她安全不会怪她。 他深知人类身处这种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