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我搜,千万不能让林云海给我跑了。” “不用了。” 薛冠玉话音刚落,林云海便已同苏青山齐齐走了出来。 上前道,“薛少爷,不知老夫所犯何事要劳你亲自跑一趟?” 薛冠玉看了一眼他的左腿,令道,“少废话,来人给我脱了他的鞋袜。” 昨晚,府衙的衙役及薛家的家丁几乎将整个柳县翻了个遍,却连凶手的半个身影也没找到。 薛冠玉跪在父亲灵堂前,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 结合薛川所言,他总觉得林云海当日左腿上有些蹊跷,却说不上来。 今天一大早便带了人来,要再次查证。 手下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将林云海推倒在地,强行将鞋袜脱了下来。 苏青山愤怒不已,“你们这是干什么?住手,快给我住手。” 袜子脱掉,脚踝立现。 这次,薛冠玉走上前蹲身看了个仔细。 可林云海的脚踝却没有一点痕迹,就连昨天他看到的怪异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与常人无异。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不是他? 这时四面八方的下人被赶到了院子里。 手下上前道,“回少爷,全部人都在这里了。” 薛冠玉起身朝人群看去,突然深眸紧眯,问白敛道,“你家夫人与小姐呢?去哪儿了?” 白敛不卑不吭,伸长了脖子道,“过几天是我们家大夫人的忌日,夫人和小姐回徐州扫墓去了。” “是吗?”薛冠玉拔出手里的匕首,慢慢在手里比划着。 显然他是不信的。 只听他冷声道,“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出城,你是觉得我好糊弄吗?啊?” 话落,直接扬起手里匕首猛地扎进了白敛肩头。 顿时鲜血四起。 身边的人立即吓得腿软。 叶知秋等人也被这一幕给震住。 薛冠玉像发疯的野狗一样,拿着匕首一点一点划过下人们的身体。 暴力无常,“说,你们都知道些什么?你家夫人和小姐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害怕事情暴露所以提前逃走?说。” 众人低着头,全身吓得如筛糠似的。 “本少爷可没什么耐心陪你们耗着,今日你们不说就都得死。” 话落,再次扬起匕首直直刺进其中一人要害。 那人立马倒在了血泊中。 “啊——” 众人吓得尖叫。 恐惧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林云海再也忍不下去,怒斥道,“住手。” “怎么,这就受不了?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薛冠玉说着再次扬刀刺下。 又一道人影倒在了血泊里。 人们再也受不住,惊叫着四处逃散,却很快便被官兵围住了去路。 他们用剑对着人群,谁要敢再跑立即杀死。 人们吓得不敢乱动。 叶知秋怒得两眼猩红,她第一次看到什么叫视人命为草芥。 林云海突然冲上前,随手夺过官兵手里的剑要去刺杀薛冠玉,却被早有防范的薛秦挑开剑身,直接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