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情况告知给了苏楠。 苏楠躺在榻上躺了一天一夜,骨头都给躺软了。他找了个借口说是出来活动活动胫骨,一转弯便甩开身边的随从,一个人来到山洞后的一棵树下。 彼时,一只白色的鸽子飞来,直接落在了他的肩上。 苏楠赶紧抓住鸽子将绑在脚上的信取下,放走鸽子后立马打开,只见上面写道,“少夫人已醒,却又晕了过去。师太不知所踪,说是去见什么人。” 苏楠看了信立马将纸条烧掉,心里暗暗为叶知秋的病情担心起来。 看来言辞师太也拿这病没有办法,否则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叶知秋去见旁的人。 不行,看来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叶知秋必死无疑。 —— 齐布楚答应言辞师太的求救后,当即准备动身下山。 此时,一小喽啰上前禀报,“阁主,少阁主求见。” “他来做什么?”齐布楚皱眉,“去,将他带到隔壁房间,就说我马上来。” “是。” 小喽啰走后,齐布楚让言辞师太先行下山,说自己忙完手上的事情一定会尽快赶去。 身为师兄妹多年,她是知道他的,要么不答应,答应了的事情他就不会骗她。 “好,人命关天,还请师兄尽快出动身。” 齐布楚纵身一跃,身子直接腾空飞起,下一秒直接落在了言辞师太跟前。微眯起一条狭长的眼睛,信誓旦旦笑道,“你放心,既然我已经答应了救她,阎王爷那里就不敢再收她。” 说着双手背在身后,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隔壁房间,男人等得焦急万分,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 “想儿,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苏楠一听是师父的声音,立马上前噗通一声跪下,恳求道,“师父,求求您出手救救她。” 又是她。 如今他脑子里除了这女人,还是这女人。 齐布楚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男人,咬牙切齿问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就这么想救她?竟不惜给人下跪?” 苏楠低着脑袋,目光坚定道,“师父,她救过我的命。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只要师父肯救她,别说是下跪就是师父要我这条命,想儿也会毫不犹豫给您。 看着自己的爱徒竟为了一个女人,轻言舍命,无比痛心道,“想儿,为师一直以为你是个可以干大事的人。可没想到,你今天竟为了一个女人下跪求情,还说出这种混账话。想儿啊,你真是让为师失望啊。” “对不起师父,想儿让您失望了。可是师父有没有替想过,想儿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吃那么多药受那么多罪又有什么意义?到头来不过是活成了一介懦夫。人这一生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想儿命薄志浅,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有机会轰轰烈烈死去,想儿只是想有生之年对身边人不那么亏欠而已。若师父执意不肯相救,那想儿还不如与她一同去了,反正我的日子也所剩无多。与其继续苟延残喘活在这世上连累师父,还不如一了百自我解脱了的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陡然炸响。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包括齐布楚。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动手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