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神盯上了魂魄,猎人瞄准了猎物。 “老夫云泰,是来取你首级之人。”老人直截了当的说。 “我们有仇?” “没有!” “哪前辈何以出口就有杀人意?”姞相仪不解道。 “因为你死了,妘家和风云山庄就得被怒火烧个精光。” “嘶前辈还真是居心不良,刻意挑拨是非,倒有些妫姒家族的行事风格。” “想不到你还真是有着一颗玲珑之心,连这个你都猜得出来。不过那又如何,作为死人,是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的。” 云泰的剑已出鞘,快似闪电,其声之清厉,令人听出了锋芒的尖利味道,好似全天下的一切物什都不及他的锋利。 这个人的剑术很高,修为也可以和他的父亲一较高下,更可怕的是其速太快,快到令人不可思议,不可捉摸的地步。 这种速度是令人丧失斗志的杀闪,更是让人可以感到死亡的速度。 姞相仪虽技不如人,但也不会坐以待毙,他的佩剑才出鞘一半,就被云泰一脚踢下了马背。 尽管首领被踢飞摔地,四位随从也是斗志昂扬,终于使出了剑招。 云泰不屑一顾,强大的先天真气喷发而出,瞬间就掀飞了四名随从。 “我云泰不杀无名小辈,不想死就滚!” 云泰厉声叱喝,显然是想唬走这些喽啰。 可惜了,那些喽啰还真有骨气,不仅未被吓住,还拼死来护姞相仪。 谁叫云泰冲着他们的正主去呢! 云泰烦恼了,他岂能被小杂鱼给震住,既然想逞能比骨头硬,他怎会不成全这些自以为是的小家伙。 云泰并没用剑,只是徒手使出虎爪来,将四名随从的手臂全扯脱了节,然后接好,再扯脱,又接好 如此不厌其烦的玩了三十几回,即便是冷飕飕的夜里,铮铮铁骨也被折腾得出了一声汗,杀猪般的惨叫让人发悚生颤,受得住脱臼也经不住如此像玩具般的折磨,秋杀尽冷,也没有这云泰的心寒。 “你你你这个恶魔,你你不得好死!” 随从身体已经投降缴械了,精神犹在。 “哈你牛,我让你牛,咱们再来玩过百来十回,看谁熬得过谁,我我不相信你能撑得住!你要是不投降求饶,我就一直玩下去,玩过十天半月,看你能耐不能耐!” “汗,你简直是恶夫中的恶夫,歹毒里的歹毒,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中的野蛮禽兽。” 旁边的随从骂骂咧咧,就是不肯低头。 不向恶努力低头,绝不低头 四名随从被云泰玩坏了一个,痛昏了一位,作为尊贵公子的姞相仪也有些傻了眼,没想到这四个随从真能受,换作是自己,估计要承受下来也够呛,或许还不如他们呢! 云泰有些玩乏了,就不再计较随从的过失,而是提着长剑,慢慢地走向了姞相仪。 “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吗?” “我别无所求,更死不足惜,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四名随从!”姞相仪有些面露死志的说。 “都死到临头了,还担心你那些没用的随从!希望,你的希望不值一钱,更谈不上对我有什么吸引力,我凭什么要放过他们?除非” “除非我死” “不,除非你求我,低声下气的求我,如果求得让我舒服,我或许会改变一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