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小畜生的爷爷差本大爷一笔钱,甘愿拿孙子做学徒抵债,那老头在凤麟洲生死不明,欠债还钱,本大爷要怎么打踢抽虐都是自由,你凭什么管?现在又毁了炼器铺,你如何说?” “人生而平等,债欠不偿命,三界的不平事,我薛剑都要管,区区人神九重天,安敢仗势放刁?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做不成人!” 薛剑手中剑光寒冽逼人,有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唯吾独尊感,将全场之仙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炼器仙一怔神,然后哈哈笑道:“薛剑?你我的修为也在伯仲间而已,你有何本事放大话?” 说着,他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一把长刀,然后一指对手:“来来来,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炼器仙身子一闪,便朝薛剑冲杀过去。 薛剑脚踏玄妙步伐,仙体一闪而逝,两仙一交手,刀剑未相碰,可炼器仙拿长刀的手臂就从仙体上飞了出来。 一招分胜负,炼器仙右臂已断,鲜血狂涌,苦痛极了。 “这只是中口无德的代价而已,你以为就完了?” 薛剑头也不回,手中剑再挥一剑,活活抽斩在炼器仙的后背上,一米来长的剑痕出现,深可见骨。 噗 炼器仙终于忍不住了,不仅吐了一大口血,甚至还被气得不轻。 自从拜雷仙为师以来,就没有人敢如此对他,今日认栽也就罢了,过后必定加倍算账。 薛剑从空间戒指中的内戒中取出一粒丹药给学徒喂下,然后才抱起问看众:“这附近有名医馆吗?” “少侠,此去八里,有一馆,是医仙开的。”一名中年人道。 薛剑点了点头,身子一掠,便消失了。 下一刻,他已站在喧嚣的街旁,而旁边,有一庐屋,它是搭建得很简陋的住室,没有梁柱,没有门楣。 庐屋左右,还各有一茅屋、窝棚。那庐屋内正有一老翁在暇寐,似在等着炉上的陶壶水开。 “老人家,请问你这里看病吗?” 薛剑抱着学徒走了进去,礼貌的问。 那老翁缓缓开眼,打量着薛剑,用苍老的声音回道:“你衣着华逸不凡,那童子却敝陋不堪,显然是非亲非故,你又何必为了他浪费一粒洗髓丹?” “洗髓丹?晚辈见他可怜无助,又身受虐伤,不甚懂丹药医理,只能胡乱喂了一粒,至于是什么丹药,就不得而知了。” “老夫自号医仙,有什么疑难杂症皆能治,可这仙童是个孤儿,而且心灵受过的创伤远比身体上的重,你确定要给他治?” “如果老人家要钱,我倒也有些,虽然不太富有,但也愿意解囊相助。” “老夫是说你以雷霆万钧之势扫了炼器铺,得罪了炼器仙就等同于得罪了雷仙,那雷仙是神王境的修为,因为一个无关之人而引火烧身,这可算不上明智之举。” “雷仙是大神境?可这孩童的一生才开始,又只是个有人生没人疼的学徒,总不能毁了他吧。” “少侠仁义,是老夫失言了,来吧,我瞧瞧!”医仙说着,从旁边的布囊里取出了几根银针。 薛剑将昏迷的学徒放下,看着老翁给其把脉,然后又不断的施以针炙。 “这童子的资质本来极平庸,被你那颗洗髓丹一洗,倒是成了可塑之才。如果你愿意,老夫可收他做个医徒。” “老人家,这学徒与炼器仙有瓜葛,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