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呢?” “是啊是啊,别操心了,我们马上吃过晚饭一起去找找看。” 手电筒把路照得亮堂堂的,我的记忆不由得就被拉回到了几个月前奶奶死去的那天,同样是很多人打着手电寻找。 我心里出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此时,我心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 “师父,你能用那个踩鞋寻人的法术吗?”我靠在刘汝香的身边,小声问道。 刘汝香寻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罢了,看你面子,就出手一番。你去跟他们说。” 我还记得刘汝香上次做法术的场面,一脚踩着鞋子,另一脚踏在黄纸上试探方向,灵验得很。 我来到大芳丈夫身边:“壮叔,大家都晓得我师父是个师公,玉门刘家那边来的。会一手法术,也许能帮助你找到大芳婶。” “好啊,好!什么法术,你要多少钱?” “不用钱,都是村里乡亲,我喊我师父帮个忙,要不了多久功夫的。” 我这边解释完,旁边的村里人看我的目光就不一样了,好像没了先前那种看扫把星的眼神。 不管是哪里的乡下,我们这种民间法教人员都很受人尊敬,尤其是沾上了生丧娶嫁的行当,都更加吃香。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在乡下里,人要是死了,怎么葬?啥时候葬?这是都要请地理先生来看期的,没有期,在家放烂了也不能葬。 “问山这孩子真不错啊,这么小就知道报答村里了。”村里人夸着说道。 我笑呵呵,拿起了大芳丈夫手里的凉鞋。 “我师父用的那个法术叫踩鞋寻人,只要这是大芳婶子穿过的鞋子,就能作法了。” 壮叔止不住点头,但同时站起来问我:“好,好,我回家再拿两双鞋子,这凉鞋刚买来没多久,刚穿没两天。” 他还没走出去,刘汝香便叫住了他,从我手里接过凉鞋,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只要是没有第二个人穿过就行。你们先去柿子塘那里等着我,既然怀疑可能是掉在那塘里,我马上就去那里作法。” 说着,刘汝香带着我往家走。 先要去车上取做法用的东西,供香、红绳、黄裱纸都不能少。 可到了家,我顿时就傻眼了。 方才还干干净净的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泼了旱厕舀来的粪水,臭极了。 “妈的,到底是谁弄的。” 我怒气冲冲,转头看向刘汝香,她的脸上也有些愠怒之色。 而刘汝香拿出钥匙走到轿车边上,气得拍了一下车前盖。 我这时才发现,车子的四个轮胎居然全部瘪了下去。 蹲下来用手电筒照着,还能看到上面有像是被刀捅出来的缝。 “真该死,我估计,这绝对是那强子兄弟干的。” 可能刘汝香也是在气头上,直接带着我到前面的大强子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