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女人都这么困难了,为什么还要爬出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迷住了她,逼着她出来一样。 是什么呢? 他想到了那扇木门,他非常想知道那扇木门之后究竟有什么。 这个念头在心中越来越深,他扭头再观察一下,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这片天地之间仍然有那么一丝光亮。 他停下脚步,转回头朝着李老蛋家重新走过去。 院子里的老太婆躺在地上,血液源源不断地从她的伤口、口鼻、眼睛里流出来,仿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漏水的塑料袋,流的到处都是。 他下意识不去看这个老太婆,集中了注意力,走到那扇木门前,轻轻推开了。 里面的东西有些巢湖他所料了。 屋子中间竟然是一口大棺材,棺材的了。 里面为什么会放一口棺材? 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心里出现一种冲动,看着这副没有盖上盖子的棺材,他忍不住想要把老太婆给放进去。 就好像是看到一个锅和锅盖,忍不住想把这口锅给盖住一样。 想了片刻,他脑子一热还是行动了。 棺材没有下葬时,都是把棺材板搭在棺材上,等到了要下葬的时候,再把人放进去,重新盖上棺材再给钉好。 他把棺材板给掀开,走到地上抱起老太婆,他特意抓着老太婆的一只腿和那只要去摸门的手。像是拎着一只鸡一样把老太婆拎起来放进棺材里。 皮包骨头的老奶奶浑身都非常轻,让他都感觉到了一丝罪孽感。 不知道多少年前时,在集市上他见到这个女人,浑身丰腴健壮,一看就知道是个能种庄稼的女人。 重新把棺材合上,他重新送了口气。 “你去吧,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活该,你为什么要偷狗,打伤了我妹妹的脸?” 他一边说着,搓了搓手就走了,甚至没有注意到老太婆的血液已经沾到了他的裤腿上。 与此同时,在十几里地外的龙鸣山的一座山头上,猛然间,走在前面的李老蛋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下。 他身体的重心失去了平衡,一下子铺在了前面的地上。 幸亏面前是一丛草。他也没有受伤。 “怎么了?”我赶紧问他。 李老蛋脸色凝重,咽了口唾沫,神色有些慌张:“不知道怎么了,我莫名地感觉到一股心悸。好像是,好像是……” 李老蛋不敢继续往下说了,手都在颤抖。 “唉,走吧,我们马上就到狗儿的巢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