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亲近过,还没有跟那个男子这边亲密接触过了,我又羞又急,大声喊着阿姨阿姨,希望阿姨能来解救我。这个混蛋竟然把门给锁住了,阿姨在门外拍着门喊着泰戈尔的名字,让他冷静,可是我看他并没有冷静下来的迹象。等等,他想干嘛,他不会对我用强吧,我的初吻,我可不能就这样把我的初吻给弄没了,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手头不知道搂到了什么,对着他的脸就砸了过去。
他的鼻子第二次遭殃,血,鲜红的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他不敢置信得看着手上的鲜血,眼珠子往上一翻便跌向了一边。我赶紧扔掉手头的那本厚厚的字典,爬起来打开门,阿姨看着我没事,再看向泰戈尔,说了句糟了。我想不就是被鼻子砸出了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个。回头看去却才知道阿姨的意思,泰戈尔在地上抽搐,口里还吐着白沫,天哪,我那一砸不会砸出个脑震荡?我也慌了。
后面的事情可谓惊心动魄,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阿姨拨打了急救电话,在120来之前阿姨一直让我摁住泰戈尔的手脚,她则努力想要掰开泰戈尔的牙齿,然后用手死死抵住他的牙关,不让他咬紧牙关,后来我看到阿姨虎口上两排深深的牙印,看着就觉得疼。
终于挨到120过来,阿姨拉着我上了急救车,说一会儿东家来了我得给作个证,不是她没照顾好,是少爷突然发病。我小心得问阿姨这是什么病?阿姨说是癫痫,平时好好的,看不出来,可要是发作起来,人就犯糊涂,要么自残,要么伤害别人,不能受刺激,所以家里头都顺着他来,却也不敢多亲近,所以才把他丢国外的,后来犯了病国外也不能呆了,才又回来的。
我心里犯疑,这种病国外治不更好吗?最起码那边的医疗设施要比国内的要先进得多,阿姨没往下说,我便也不问。阿姨问少爷今天好好得怎么犯起病来,问我可是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刺激了他?我哪敢说实话,只敢说为着上周生日蛋糕的事情生气,我害怕想走,他不让,然后拉扯间边突然这样了。
阿姨说我不能走,等东家来了,好说清楚,非得拉着我一起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其实在半道的时候泰戈尔就醒过来了,他一醒过来便四下打量,待看到我便死死得揪住我的手不放。唉,我这是遇上了什么人了,就这么被讹上了。
那天的事情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我终于见到了泰戈尔的父母,确切得说是父亲和继母,他似乎对他的生父有什么意见,即便那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好声好气得跟他说话,他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对那位打扮端庄的年轻女子的关心,更是直接来了个‘滚’字,我无意窥探对方的家庭隐私,奈何那位祖宗就是拽着我的手不放,我这是欠他的不成。我倒是想要趁着他做一系列检查的当口开溜的,可是当他说出我要是敢走,就把我拿字典砸他的事情说出去,让我赔所有的医疗费的时候,我一边诅咒他最好检查出什么问题,一边心有不甘得坐在外头蔫蔫得等着。
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我居然在医院里碰到了小林哥,原来他是在这家医院里实习,而且轮岗到放射科室,一定是他的同学不愿来这个科室,他这个老好人就自告奋勇过来了。他看到我明显得一紧张,这让我很高兴,想着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以为我有什么事情,所有的担心都显现在脸上,这样一想,我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笑着说我没事,是我的学生有事情,我陪他过来做检查。
小林哥真是个好人,他以为我的学生是个孩子,自告奋勇帮我进去看单子,想着早点出结果好让孩子早点回家,待到看到泰戈尔,才知道我的学生竟然这样大。拉过我悄悄问我怎么教这样大的学生,还有怎么让我来陪,家长呢?唉,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看着泰戈尔不善的眼神,我只能匆匆跟小林哥告辞然后推着泰戈尔进了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