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我的包,他死命得不放手,要知道,我只是个姑娘,前一阵子还因为营养不良晕过,所以结果可想而知,我不光没走成,还被他一路拽进了医院,惹得一众医生护士病人看我跟看个神经病似的,我不是神经病,那个拽着我的才是好不好!
最后我才弄明白,泰戈尔是想让我继续当他的家教,我有点受宠若惊,又有点毛骨悚然,那次劫后余生的经历还是给我留下了创伤的,我的小命就着一条,即便我这样被肯定,我也不糊涂,我连正常的他都弄不过,更别说他发病的时候,那力气得有多吓人。更何况我查询过,神经病杀人是不犯法,不被追究法律责任的,我若当时被他掐死,就是我倒霉,他啥事都不会有。所以这点事情没得商量,我坚决得摇了摇头。
泰戈尔并不说话,看着我摇头,在一间会议室里顺时针转了三圈,又逆时针转了三圈,我被他转得头晕,想着东西我也不要了,只要人能走出这个房间就好,拜拜,再见,再也不见,东西就当我喂狗了,撑死你。
正当我估摸着能不能夺路而逃,会议室的门却开了,进来的是什么院长秘书,通知泰戈尔去什么宴会,还说董事长都在等着,看到屋子里还有个我,也搞不清是个什么情况,以为我是泰戈尔的朋友,还热情得邀请我一起去,我连连摇手,说不是不是,我这就走,看也不看泰戈尔,抓着我的东西赶紧溜,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把辛辛苦苦从老家背来的东西扔给泰戈尔糟蹋,他糟践的东西还少吗?那蛋糕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成功从医院里出来,感觉空气无比得清新,拍拍胸脯,叮嘱自己这地方还是不要来了,凡是泰戈尔出没的地盘都有危险,哪怕这里有小林哥,顶多我以后跟他电话约在别处。
大概是被吓坏的原因,我也暂时忘了我纠结的事情,又拖着我的东西回了宿舍,看着桌上的东西,我犯了难,室友们还没来,我宿舍里也没有冰箱,我的这些个腊肉香肠和糕饼也不能久放,最后我给自己留了些,余下都分给了宿管阿姨,虽说宿管阿姨有些个势利,但我周末长留学校,进进出出,至少跟阿姨混了个脸熟,家里头来电话,她也会帮我留心着,应该的。
大二的第二个学期我过得有些平淡,但平淡本就是我的日常,去年就因为泰戈尔我过得有些不正常,如今可算是回归正常了,我的日子又重新恢复了三点一线:教室,图书馆,宿舍,中间间或去一下食堂,如此而已。
当然我为了我的生活费,还是接了个家教的活,教的是个小学生,模样乖乖的,也很听话,就是人有些呆,做题不会举一反三,一个知识点得说上好几遍。好在父母也是个心大的,觉得闺女只要快乐就行,并不强求分数,给孩子找家教也是因为父母太忙,顾不上孩子的学习,才想着找个家教老师的,对我很是满意,说孩子很喜欢我,为此还从每周一次调整味每周两次,我当然是乐见其成的,虽说给的酬劳没有泰戈尔的多,但对我来说一个礼拜300块家教费生活足矣,若是省着花,我还能多出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