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配音是最好的,有空的时候可以跟折夏多对对台词,应该对你有帮助的。” “好的!谢谢导演!” 贺绥转头看许折夏的时候,整张脸神采飞扬,看上去就十分的开心,尤其是那露出来的两颗小虎牙。 许折夏心底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接下来的三天,她几乎是没有什么休息时间,每天下了戏,贺绥就钻到自己化妆间开始对台词,连上锁都挡不住。 陈煦看着疲惫不堪的许折夏,再看看整天神采奕奕的贺绥,只觉得好笑。 贺绥再一次从自己化妆间跑过来的对台词时,在门口看到了被赶出来的陈煦。 “陈煦姐,你怎么在这里?”他指了指屋内,小声地问,“小……折夏老师呢?” 看着少年的脸庞,陈煦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默默走开了,留下一脸迷茫的贺绥,呆愣在原地。 他看着陈煦离去的身影,无措地摸了摸脑袋。 因为下一场戏,是难得的三人对手戏,他特意来找许折夏给自己执教指教。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贺绥一个人站在门口,安静等着人来给自己看开门。 屋内,许折夏被人抱在怀里,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疯狂的吻,好看的睫毛轻颤,婉转的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呜……” 细小的呜咽声传来,她双手抵在男人健硕的胸肌前,无声地反抗。 江宴之从薄唇上离开,指腹擦去眼尾的泪珠,鼻尖碰上鼻尖。 清洌的声音从男人的喉腔传来:“是不是太久没有接吻了?都生疏了不少。” 他轻笑出声,懒洋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玩味。 许折夏撇过头去,娇娇软软地骂了句变态。 江宴之像是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在红晕的嘴唇上轻啄一下:“嗯,我是变态,你是变态的妻子。” 他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说自己,语气轻佻,像是在逗人开心。 “许老师?” 屋外,贺绥又敲了两下,依旧没有回应。 他明明记得上一场戏下来之后,许折夏是回到了自己化妆间的,怎么现在却没有了声响。 正欲转身离去的时候,房间的大门忽然打开。 贺绥在看清屋内景象的一瞬间,僵硬地转身,灌了铅的腿刚刚抬起,就被身后的人拽进屋子。 他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扯出一个笑,试探地叫了声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