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虚空假意给了锦晏一个耳光,“打鸣,你见过阎王吗就说他打鸣!你也不怕他记恨你,减你的阳寿,半夜三更派鬼差来勾你的魂。” 更别说,他们不远处,就有那么一个蠢蠢欲动的阎王在。 锦晏诚实地说:“我没见过,你见过?那他打鸣吗?” 枭镜:“……” 阎王:“……” 枭镜被气得又开始翻白眼,“为什么阎王一定得打鸣呢?他又不是鸡。” 虚空里的阎王深以为然。 很快又怒火冲天。 一只鸡怎么配和他相提并论,起码得是一筐叫花鸡才行! 锦晏想了一下,觉得枭镜说得有道理,于是她换了个词,“那不然,是打呼噜放屁?你见过阎王也放屁吗?” 枭镜心累得不行,白眼翻到一半,变成了两只死鱼眼。 另一边,阎王开始接力翻白眼比赛,黑黢黢的大眼卡壳了一样,变得一半黑一半白。 偶有鬼差经过,看到阎王面容,差点又给吓个半死。 偶有鬼差经过,看到阎王面容,差点又给吓个半死。 枭镜气过了又劝锦晏,“你找阎王干什么?你见过哪个活人闲着没事要找阎王的,又不是活腻歪了。” 锦晏:“我答应过国师,要帮他问一问,五方鬼帝和十殿阎罗能不能把屁股底下的位子给他坐。” 枭镜:“……” 阎王:“……” 什么意思? 杜子仁有这么大野心吗? 枭镜沉默半晌,鸟喙上下磕碰,半天才道:“这是国师的意思?” 锦晏:“当然……” 遥远京城,国师突然打了个喷嚏。 锦晏打了一个呵欠,才缓缓接了两个字,“不是。” 枭镜:“那你疯了,找阎王。” 又补充说:“别乱打哈欠,免得阎王以为杜子仁一个鬼帝会没出息的惦记他屁股下的位子。” 阎王再度深以为然。 脑子正常都干不出来这事。 不过。 这丑鸟的意思是,他这个阎王,很不值钱? 锦晏不理解,“没疯就不能找阎王?你没听到吗,他刚刚还说要诛我……” 轰! 虚空响起声声霹雳。 锦晏皱着眉,四处嗅了嗅,“傻鸟,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枭镜点头。 锦晏:“是烤肉的味道啊。” 枭镜点头。 锦晏:“也不知道刚刚谁打的雷,又劈到了什么,虽然这人挺可怜挺倒霉的,但说实话,这个味道,太难闻了,简直比你烤焦的野猪肉还难闻百倍。” 枭镜怒目圆睁,“诋毁,你这是在诋毁我的厨艺!” 他听不得这种话,当即去找锦晏争辩了,也不再管阎王有没有在听他们的墙角。 而在无人关心的角落,被雷劈成了焦炭的阎王正无语凝噎中。 他。 堂堂阎王。 比不上一头猪! 天理何在? 天理何存? 不对。 谁劈的他?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