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要把整个江西省官绅全部杀光!” “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良玉心神一颤,语气沉重道:“消息属实吗?” “这还有假啊?外面都传遍了!”马祥麟指着外面说道:“现在袁州城官绅正在逃跑,生怕被叛军抓去砍头。” 秦良玉起身来到帐外,就看见袁州官绅正拖家带口,纷纷往湖广方向跑去。 官绅历来是保守守旧的团体,除非遇到大危险,否则根本不愿背井离乡,远走他乡。 如今袁州官绅纷纷外逃,说明对官兵没有信心,只想活命。 马祥麟愤怒吼道:“娘,难道我们就一直干看着,啥也不干吗?” “你有啥好办法?打得过伪乾叛军?”秦良玉反问道。 马祥麟语气一滞,他被叛军打败才不久,左手现在还隐隐作痛。 想到伪乾叛军铺天盖地的炮火,马祥麟就感觉牙疼。 秦良玉知道怎么回事,淡淡道:“我等当务之急是守住袁州府,不要让伪乾叛军攻打湖广。” “湖广可是朝廷命脉,不容有失!” “知道了。”马祥麟低头道。 三天后,江西官绅处决日子。 哪怕江西有许多官绅见势不妙,侥幸逃走,但还是有大部分官绅落入大乾手中。 江西官绅三族加上一些被牵连者亲属,共有三万多人。 除了极少部分人情节较轻,免于一死,被派去挖矿。 剩下这些被处死的也有两万多人。 两万多人,全在一城处死,密密麻麻,是何等震撼? 光是围观百姓被吓得心惊胆战,脸色发白,就知道有多可怕。 为了维持秩序,顺利处决,江大刀特意派一千军队过来看守。 这一刻,南昌城哭喊冲天,官绅鬼哭狼嚎,求饶、惊恐、绝望、咒骂等声音连绵不绝,整个城市弥漫一种悲痛声音。 “暴乾!!本官与尔等势不两立,不共戴天!逆贼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该死的暴乾!简直是禽兽不如!狼子野心,凶狠残暴,肆意屠戮我等,必下十八层地狱!!” “苍天啊!!你开开眼吧,本官不想死啊!” “朝廷大军呢?为何不来救老夫?!老夫不想死,我想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啊!呜呜呜!” “完了!林家上下百来口,全完了!我不甘心啊!!” “为何会变成这样?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就要被杀头了?!” “老夫不过是与葡萄牙人购买一些福寿膏,又没祸害他人,有什么错!暴乾,你告诉老夫,这有什么错?!” “哼!该死的暴乾,虚伪残暴!不过是想屠杀我等官绅,找那么多借口干嘛?要杀我,来啊!!” “啊啊啊!我不想死,饶命啊!” 官绅临死前的癫狂,辱骂求饶,没改变任何结局。 一刻钟后,江大刀冷冷说道:“时辰已到,开枪!” “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砰砰砰…” 无数枪声响起,杀了一批又一批,燧发枪弹药都换了几茬,终才把这些官绅杀光。 行刑完,极度血腥的气味,令人作呕,围观百姓纷纷呕吐,脸色惨白,被吓得不轻。 翌日,大乾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