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不清楚褚成周面上的表情,但很快听他说了话。 褚成周看向盛又夏的眼神里,也有些难以置信,“是可以致人流产的药,应该是找私人配制的。” 电话里头的人还说,药性特别强,对身体也有害,所以不可能是医院里出去的东西。 褚太太脸上完全没了血色。 就连那两片嘴唇,都泛着乌青色。 幸好那碗汤,她没喝。 她伸手握住旁边人的手腕,“傅太太……” 四周有议论声小心地散开。 任谁都能看出里面的蹊跷,但是没人说出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说,谁愿意自找麻烦呢。 可梁念薇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吱声,她可坐不住。 季星堂看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忙拽了把她的手臂,“薇薇!” 他没能阻止梁念薇接下来的话,“傅太太怎么能确定她被人下药了呢?” 这也是褚成周想不通的地方。 盛又夏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我闻出来的。” “光靠闻就能闻到,那么褚先生和褚太太闻不出来吗?这下药的人也太没常识了,不该找点闻不出味的药吗?” 季星堂脸上明显漾起了不悦,想要将她拉回座位上。 “薇薇,你干什么?” 肖睿在旁边冷笑了声,“你还看不出来?她就是要找盛又夏的麻烦,至于是为什么,你猜猜?” 季星堂用得着猜吗? 傅时律视线望过去,眼里透着挥之不去的阴鸷,梁念薇这么时不时出来蹦一下,被添堵的不光是他,还有盛又夏。 她就属于那种对别人构不成威胁,但只要一听到她的说话声,再好的心情都会被破坏。 特别是,她还总想着背刺盛又夏。 人群里面,传来一阵很讽刺的笑声。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啊?那可是小盛总。” 梁念薇循着声望去,很可惜,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小盛总,那……那又怎样?” “怎样?”女人很年轻,盛又夏看着跟她年纪一般大。“那可来头不小,人家是最年轻也是最厉害的司香师,对香料的敏感程度岂是我们这种常人能比的?你闻不出来,不代表她就不行。” 女人旁边的朋友也搭腔了,“就是,有本事的人,到哪都行。你算什么东西啊,也配来怀疑别人吗?” 梁念薇可以断定,她压根不认识她们。 可她们话里话外都在针对她。 有钱有势的人,都是一伙的! “我是没资格,我也没有怀疑傅太太,我只是把我的疑惑说出来罢了。” 那两人就是纯粹看不惯她,这年头,怎么什么东西都能上台蹦跶个两声。 “我当这位小姐是谁呢,原来是季公子的女伴啊?季公子跟傅先生不是好兄弟吗?你女人这么做,多多少少不地道了吧?” 梁念薇脸都要丢光了。 但她只是逮着盛又夏咬住不放。 “傅太太说能闻着味道,这理由还是太牵强了,莫非你知道点什么?” 盛又夏神色里面带了一种蔑视,“我不知道。” “你就说你一句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