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子里恰巧有些人脉,不过自从遇见郝静“金盆洗手”罢了,但没想到,拍马屁不小心拍马腿上了,自以为是认为夏克与他是同一类人。
“你是不是贱!”二班体委力不敌夏克,几轮下来脸被打得青紫,体力不支,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可嘴上仍旧不饶人,叽里咕噜骂着。
本就有些近视又没戴眼镜的郝静,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只瞧见两只大花狗在楼下滚球了,还觉得挺有意思。
“你们别打了,我报警了!”
楼上传来邻居的警告,郝静才晓得那两个不是狗,而是人,找来眼镜戴上,看见夏克坐在别人身上,躺在地上流着鼻血的不是别人,是二班体委许杰。
“夏,夏克!”郝静趴在窗上喊。
“在!”夏克朝她挥手,眼皮被打得青紫,唇角磕破模糊还能看到血迹。
郝静披头散发,在家居服外面胡乱套了件外套,出门时还穿着家里那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走的急,差点从台阶滚下去,将夏克从许杰身上拉起来,她话里带着哭腔,“你说了不打架的,说话不算数!”
一身毛茸茸,她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看样子,若说是初中生也不过分,用袖子擦着眼泪,几次想要说的话都哽住,几个人没有僵持多久,在大风中捕捉到了警笛的声音,郝静将夏克拉到身后,好像是这样便能保护他不被警察带走一样,用小小的身躯筑成一堵墙、一座城。
“还要娘们保护,我看你到派出所怎么跟警察说。”许杰躺在地上,嘴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警笛声越来越近,郝静像是一道隔离带,而他像是熊熊燃烧的山火。
“我他妈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要不是她,你看我能不能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夏克激动极了,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想上去再给他两拳,本来控制情绪的那条神经在夏克这里就不作多大用,这下好了,彻底崩了,郝静在前面拦着,他气得在原地直转圈,“妈的。”狠狠骂了一句。
直到最后,被她从背后抱住,两个人共同感受着由愤怒而导致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