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公子,还请放宽心,北镇抚司定当全力以赴,还夫人一个丈夫。” “臣妇在此谢过两位大人!” 此事对于妇人而言太过重要,她不得不道了一声又一声谢。 “不必客气,敢问夫人,您的长子是在什么时辰失踪的?谁又是第一个发现的?”唐剑秋又问。 妇人道:“回大人的话,是我那痴傻的犬子郭世德,他亲眼所见那人劫走了郭世豪。” “那小少爷可有受伤?” “倒也没有,据犬子所言,贼人见他这般模样想是不会对他造成威胁并未对其动手,只见到他带着世豪离开, 不过事后犬子一直抱着臣妇哭,想必受到了惊吓,过了好一会儿才跟我们说,毕竟这疯疯癫癫的模样就是说出去也没什么可信度。” “即使如此那郭子虚如今在何在?” 唐剑秋有些烦闷,假使真是如此,那此次案件相对而言会比较棘手。 毕竟北平这么大,若真是要找起来恐怕有些费劲。 乔允升见状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如实说了:“这……那本司寇就不清楚了。” “那人是怎么死的?” 唐剑秋又问,既然不知道真正的郭子虚在哪能,知道死者死因倒也是一件不坏的事情,搞不好能利用有利线索知道些什么; “死者体内有毒,想必是被人害死的。” 乔允升非常清楚,除非面临绝境,又或者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一般人是不会想着自杀的。 “敢问中得什么毒?” 因毒的种类有很多,唐剑秋得从中具体得出结论。 乔允升并未直面回答唐剑秋提出的有关问题,反而说了一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 “只是有些怪异。” “何以见得?”唐剑秋更好奇了。 面对唐剑秋的疑虑乔允升这才反应过来,并很有耐心的道出解释: “大人想必知道铅砂可以积少成多致人死命,但是这死者体内的铅块竟如此之大,又怎么能吞于腹中?” 没等唐剑秋开口,阿飞却着急发言了:“难不成是那人将其杀害后又伪造成服毒自尽的假象?” 乔允升略显失望的说道:“何必那么麻烦?果真如此那岂不是多此一举?不知唐大人有何见解?” 正说着,众人又将目光聚集在唐剑秋身上。 唐剑秋沉吟了片刻,继而看向乔允升。 “实不相瞒,我办下的案子不说上万也有上千,可这种棘手的案子还是头一次,容我再思索片刻。”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阿飞一个突发奇想让整件事情有了眉头; “要我说啊,这凶手就好比害人的老鼠,而我们锦衣卫和刑部就像那抓耗子的猫, 就算那药性无味,且摆在暗处,这老鼠也并非那般愚笨,起初吃了,吃一个便死一个,老鼠又怎么可能会再吃下去?” “我要是这害人的老鼠闻到味就跑了。” 一直没有发言的百户撅了噘嘴,被对方那惊奇的脑洞给逗笑了。 阿飞见状顿时急了,正要张口回嘴怼过去,唐剑秋冷眸一变,嗔怒道:“你怎地用老鼠比喻?” “若是要毒害老鼠,又怎的不会把那药碾碎了放在馅饼里面,每天让他吃一点,我不信它……” “等等!你方才说把药物碾